沒發怒的表情,反倒拿出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兒問,“你們覺得自己骨頭挺硬的?我也聽說過,你們入獄前幹搶劫的行當,但……呸!”冷手突然吐了一口唾沫。
我發現他唾液腺挺發達,這一下吐的口水很多,吧嗒一下全落在我腳前了。
冷手又說,“整個曲驚市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要不是老子入獄了,怎麼能輪到你們兩個外來戶在曲驚橫行呢?算了,也不提你們以前做的那點屁事了,說說吧,這次打了我的人,你們怎麼交代?”
有個手下還立刻喝我們,“不識好歹的東西,還不跪下給冷老大磕頭認錯?”
其他幾個手下也附和起來,而且他們還都挪動腳步,隱隱有種把我和鐵驢包圍起來的意思。
看著架勢,一會一旦處理不好,一場打鬥在所難免。
我打心裡琢磨,有啥招兒能化解這次危機。但鐵驢真硬氣,突然指著冷手說,“艹你孃的,就削你手下了,他不懂規矩,你想怎麼滴吧?”
冷手錶情一沉,我發現這一刻,這個老兵眼神還挺嚇人。
但我不可能被他嚇到,心說既然驢哥不想退步了,我陪他就是了。
冷手的幾個手下同時邁步,要往我們身邊靠。我警惕的看著這四個人,鐵驢不僅沒有警惕樣兒,還抬頭看著遠處。
他問冷手,“兄弟,今天的哨崗好像挺嚴,你看那裡。”
冷手沒動,我順著鐵驢的目光往遠看了看。有個哨崗的步槍正對準我們,估計我們真要打起來了,這把步槍一定會開火,但子彈到底會打在我們腳下的地上,還是打在我們身上,這就說不準了。
冷手臉一沉,那四個手下也都停了腳步。
這期間還有幾個人往我們這邊走來,我把精力都放在冷手這些人身上了,就沒注意那幾個人。
這時有人帶頭哈哈笑了,隔遠跟我和鐵驢喊,“兩位兄弟,你們不用怕這個老兵,現在是放風期間,條子把這裡監視的死死地,他和他手下敢動你倆試試?保準打包送到a監區去。”
我盯著說話這人瞧了瞧,是毒梟。
毒梟顯得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