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我現在也根本沒那精力去更多考慮冷手的事,只能打心裡給自己提個醒,一旦越獄了,自己一定多留意冷手,別讓我們這幫越獄分子的內部多出一個內鬼來。
冷手的歌聲立刻渲染到他手下那些小弟了,有些犯人也跟著唱起來,而毒梟那邊,立刻有人嚷嚷,讓這幫“豬”別唱了。
這麼一來,整個監區又鬧了起來。嗡嗡的跟個菜市場一樣。
不久後,獄警們去而復返。他們對付這種事也有經驗了,直接分成兩組,奔著冷手和毒梟的牢房去的。
這倆大佬被獄警分別談判了,尤其都是面對面的,就都不敢鬧事了。那些小弟也不跟風了,一時間監區又靜了下來。
我和鐵驢聽不到兩個大佬跟獄警聊了什麼,畢竟隔得太遠,但沒過幾分鐘,有個跟冷手交談的獄警吼起來,說讓他老實點,現在非常時期,別打著換牢房的主意。
跟毒梟交談的獄警也立刻喊了類似的話。
我發現短短一晚不見,這些獄警的脾氣都有些暴躁。冷手和毒梟肯定跟他們很熟,甚至平時沒少給他們好處。
這倆大佬不想放棄,但獄警不想理他倆了,先後轉身離去。
冷手倔勁兒又來了,在獄警剛轉身離開時,他又扯嗓子唱歌,被這麼一帶,有些犯人繼續跟著唱。
獄警走著走著,被迫停了下來。有個牢房的犯人趕得不巧,就挨在這幾個獄警旁邊,還正賣力唱著歌。
這幾個獄警不給面子,拿出電棍對著犯人捅了過去。
我們都聽到啪啪啪的聲音,那犯人一下神志不清了,別說唱歌了,直接撲通一聲躺到牢房裡。
按正常情況來講,獄警打犯人,我們這些犯人聯合起來可以投訴他。但這是曲驚監獄,另外也真像獄警所說的那樣,現在非常時期,我們的投訴肯定一點效果沒有。
這一下子,有種殺雞儆猴的效果了,犯人們全都老實了,獄警們又藉機罵罵咧咧幾句,讓大家老老實實的。
等他們出了監區大門,我和鐵驢看到,毒梟正站在他的牢房門前望著我們。
我們一個二層一個三層的,想說話並沒那機會,鐵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