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這樣我倆假意跟他搭夥,一起越獄了再說。
但黑痣動都沒動,繼續在床上發抖。
這把我和鐵驢弄得極其無奈,我倆互相看了看。我看不太清鐵驢的表情,想必他也一定被黑痣氣到了。
我們現在的時間很緊迫,再不跑,等監獄這幫警察反應過來,或者調來援軍的話,我們保準就出不去了。
鐵驢打心裡一琢磨,先下了一個決定。他也不等黑痣自己出來了,直接大步走進去,還唸叨說,“都是一起服刑的苦難兄弟,你不走沒關係,我帶你逃。”
黑痣不想讓鐵驢過去,等鐵驢離近了,他還喊著讓鐵驢走開,並伸手又打又捶鐵驢的。
鐵驢不在乎這個,一下把黑痣背了起來。我贊同鐵驢這麼做,也招呼他快點出來,又隨著他一起跑。
其實我們現在往外跑都有些晚了,整個走廊裡沒人了。我心急如焚,本來能比鐵驢跑得快,卻故意壓著速度,伴隨在他左右。
我想的是,一會鐵驢背不動了就換我,我倆竄換著來。
鐵驢是一門心思快點跑,另外他沒法回頭留意黑痣。
在經過一個小應急燈旁邊時,我無意的向黑痣瞅了一眼,但也就是這一眼,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急忙對鐵驢喊停。鐵驢還特別不理解的看著我呢。我讓鐵驢快點把黑痣開放下來,之後讓他仔細看看。
鐵驢很聽我的話,不僅看的仔細,還用手摸了摸黑痣的嘴角。
其實眼前這人根本不是黑痣,嘴角光禿禿的,別說有痣了,胡茬子都沒一根的。鐵驢氣的罵了句娘,我也覺得我倆有些丟人了。
想想看,我們費勁巴力好一通,真是怕啥來啥,最後還是倒騰出一個贗品來。
我有個猜測,心說難道接頭人給我們的情報是假的?這房間裡住的根本不是黑痣?那樣的話我們這次任務可徹底完蛋了,整個a監區這麼多房間,我們哪知道黑痣在哪裡?
鐵驢還一把將眼前犯人的衣領拽起來了,冷冷的問,“認識黑痣麼?”
鐵驢純屬問急了,黑痣這稱呼是我們這些人在私下叫的,鬼知道a監區怎麼稱呼黑痣呢?很可能我們說黑痣,眼前犯人都不懂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