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辦法。
不得不說他真狠,用槍托把窗玻璃砸碎一塊,又對著遠處趕來的這幾個獄警,砰的打了一槍。
這槍正好打到一個獄警的腳前,激起好大一股土屑。
這獄警哥們肯定被嚇住了,哇的叫了一嗓子,又喊了句有敵襲。其他人跟他一樣,很敏感的趴了下來。
鐵驢帶著我趕緊縮回脖,這樣能防止他們立刻發現我倆。
說心裡話,我也不知道鐵驢這麼做到底對不對,我們是能拖住獄警一時半刻,但他們早晚會找到這裡來,我們想越獄,就得跟他們正面鬥一鬥。
在我還瞎想呢,鐘錶上突然傳來滴的一聲,這是這個鐘錶的一個小功能,告訴我們,午夜到了。
我發現這聲滴真的很邪門,它一出現,伴隨的我腳下開始抖起來。其實不僅僅是我腳下,整棟a監區,乃至整個監獄都抖了抖。
我有些站不穩了,差點跪到地上,幸虧鐵驢拽我一把。我半蹲著馬步,四下打量著。
我心說不是吧?自己絕對沒感覺錯,剛才地震了。我心說咋啥怪事都在今晚來一個集合呢,連地震也湊熱鬧了?
鐵驢比我懂得多,尤其在這次小地震完了後,他還跟我念叨一嘴,“徒弟,快找地方藏著,馬上有大地震。”
他說完也不等我了,嗖嗖往床底下爬。
本來床底下還有昏迷的獄警呢,鐵驢又拱又推的,把他們弄出去了。
我這次是真理解不透鐵驢的意思了。我也知道,主震後往往會出現小地震,這也叫餘震,但剛才的地震,連中等級別的地震都算不算,這種地震過後的餘震也不會太厲害,鐵驢怕個什麼?
我看鐵驢總這麼躲著,也不是個事啊。我就想走過去,把鐵驢拽出來。
但沒等走我到床前呢,腳下開始瘋狂的抖動了,這也給人一種天塌地陷的感覺。
我說自己不害怕肯定是假的。這一時間我也被地震弄得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了。
我只想著,自己太大意了,沒聽鐵驢的話,他真是個預言家。我也拼盡全力的讓自己躺下來,往床邊滾去。
但我這時候才積極,有點晚了。屋頂上嘩嘩往下掉碎土屑和石塊。我運氣不好,被一個大石塊砸到了,而且位置很正的砸到腦袋上了。
我就覺得自己腦袋特別沉,甚至都快沒知覺了。我心說糟了,自己現在可別睡,不然不得被碎土和石塊埋了?
但我很不爭氣,頭腦越發變沉。我不知道這次地震持續了多久,反正倆眼一閉,不省人事。
我都沒信心自己能活下來了。不過我壓根沒睡上多久,就覺得疼,也不知道是哪疼,反正滿腦子裡全是疼的概念。
我慢慢睜開眼睛,發現鐵驢正用大拇指按著我的人中呢,另外他另隻手毫無顧忌的在我身上亂掐,一會掐這兒一會掐那兒的。
我咧了下嘴,也趕緊掙扎的說了一句,讓鐵驢快點停手。
我怕任由他這麼掐下去,自己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以後真要被別人看到,我怎麼解釋?說被男人掐出來的?人家不得拿出多怪的眼光看我呢。
而且這都是小事,我不再多想了,又清醒一些後,我看著周圍。
很明顯地震已經過去了,整個a監區倒是沒塌,卻也挺慘。應急燈都歪了,被它光線一照,這屋子裡牆體上,裂了不計其數的口子,小的數寸,大的直接從上到下的豎著貫穿整個牆面。
我估摸著,這樓是沒法要了,一下成了危房了,而且再往廣了說,曲驚監獄也得重建了。
我聯絡著我們要越獄的事,心說難不成姜紹炎他們算準了,今天午夜整會有強地震?我們藉著這個越獄?
我冷不丁都不知道說啥好了,還呆呆的看著鐵驢,心說預言家,全他孃的是預言家啊。
這時房間外還有嚷嚷聲,都是a監區的犯人。這次地震讓有些牢房的鎖壞了,他們都逃了出來。
雖說他們差不多都是精神病,但精神病不代表是弱智,他們都明白,越獄時刻來了,都往外面奔呢。
鐵驢不想讓我多躺著了,強調說,“快走,找黑痣去。”
他還使勁往上拽我。我沒順從他的意思,也沒急著爬起來,嘴上問他,“驢哥,你預言這麼準,那你算計下,我們一會能越獄成功不?”
我是真的一時有些糊塗了,還合計呢,他要是算出來我們能成功的話,我們再越獄,要是算不成功,我們還越個屁啊,老實待在這兒吧。
鐵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