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睡個一個小時就能醒呢?但等再次睜眼時,外面天已經黑了,要不是這房間的門口有動靜,干擾到我了,我懷疑自己還能往下睡。
我扭頭看著門口,這裡有一個掛鐘,上面顯示的,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接頭人正推著一個移動床往房裡進呢,我身上的束縛帶都是裝樣子的撲在上面,我就隨手一扒拉,把它們弄到一旁,又緊忙起身去幫接頭人一把。
我也看到了,移動床上躺著的是鐵驢,只是短短一天不見,鐵驢狀態很不好,他有點昏迷的意思。
接頭人這麼推他,甚至連我都湊到他面前瞅著他。他也只是微微睜開一下眼睛回應著。
我猜他一定也被獄警用了電刑了,甚至挨電很嚴重,或許就是他體格棒,換做一般人,很可能就掛了。
現在沒法糾結以前的事,我和接頭人一起配合著,把移動床推到我病床的旁邊了。
接頭人還流了一腦門汗,她隨意抹了抹,唸叨句,“累死老孃了!”
我看著她,心說她咋還抱怨上了?我心裡還無奈呢,就憑鐵驢現在這德行,我們一會怎麼行動,別說讓我扛著鐵驢越獄,那我指定廢了。不說別的,就監獄外的那高牆,我揹著鐵驢爬一晚上都爬不上去的。
我想到這兒,表情上還有所流露,愁眉苦臉上了。
接頭人有辦法,她穿著一件白大褂,現在微微蹲著馬步,又伸手往大腿根的地方摸去。
我發現穿白大褂也有好處,能擋住她大腿根的貓膩。等她把手縮回來時,我看到她握著一個小盒子。
開啟後,這裡面有一排排的注射器。而且這些注射器裡都充滿了各種顏色的液體。
我的代號是特案組的法師,本就很精通藥理,但接頭人一點跟我商量的意思都沒有,熟練的嗖嗖抽出幾個注射器,把藥都打在鐵驢身體裡去了。
我看呆了,心裡有個想法,這些肯定不是一般藥,要是用岔了,外加鐵驢身子骨本來就不咋好,他的命不得一下交代到這了?
但接頭人那麼淡定的態度又分明告訴我,她很有把握。我又冒出一個念頭來,她跟我是同行,都是藥理上的行家。
我特想跟她交流討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