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是那些原本尾隨在老貓和邪君後面的活屍,會不會是他們搞的鬼?但又覺得不太可能,他們就算再厲害,也沒這麼大能力,把海王號幹duang、duang的了!
我也不燒煤了,忍不住的從鍋爐室跑出去了,而且鍬不離手,也把它當成一件武器了。
我趕去的速度很快,途中又當、當兩次,等來到船尾時,我發現老貓和邪君都上了船,跟姜紹炎他們匯合在一起了,但他們表情都不好看,有股子緊張感。
鐵驢也扭頭看我一眼,擺擺手,那意思別拿鐵鍬了,這東西現在用不上。
我隨手一撇,趁空也趕到欄杆旁,等瞪個眼睛往下一看,我呆住了。
船下方浮著七八個魚鰭,這鰭特別大,露出水面的部分都得有一人多高了,也就是它們,在對海王號發起攻擊。
海王號船體受了點傷,接近海域的一塊船壁都裂了。這不是好現象,要任由它們繼續胡作非為,海王號保準走不了多少就得被弄沉了。
我冷不丁想到鯊魚了,卻也覺得,肉食性鯊魚最厲害的也就是大白鯊了,但大白鯊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個頭吧?
我問了句,“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邪君皺著眉,回覆一句,“殺人鯨,不過它們不是鯨,準備的劃分,是海豚的一種。”
我一聽海豚就想起陳詩雨了,心說好哇,這個臭娘們,又來搗亂了是不?
姜紹炎和鐵驢一定都猜到我心裡所想了,他倆都看著我微微搖頭,鐵驢補充一句,“這是野生變異的。”
而在驢哥話音剛落時,又有一個殺人鯨撞了過來。這次比較狠,我就覺得甲板上發生了一次大地震。
我們踉蹌幾下,我還差點滑到了。我忍不住說,“咱們別光看著,有啥辦法麼?”
鐵驢的槍就在手裡握著,他望著槍苦笑。我也明白,槍在這些殺人鯨面前,簡直太渺小了,也沒什麼太大的作為。
姜紹炎和邪君都在琢磨,邪君先抬頭,對我們說,“我有兩個辦法,可以同時試試。”
他又舉手指細說起來,“一、誰陪我一起下底艙?把那裡機關啟動,把盲鰻都放出去,讓它們跟殺人鯨鬥一鬥。二、這船上有死雕,你們其他人在大雕裡下毒,餵給殺人鯨吃,試著毒死它們。”
我覺得第一個法子不需要我,尤其我有時候笨手笨腳的,別把計劃辦砸了,但第二個法子,我可是主打,尤其這一胸囊藥呢,為了能逃難,老子不過了,要敗家!把藥全餵了也不心疼。
老貓當先表示,要跟邪君一起去,這樣我們一夥人分成兩組,各自忙活起來。
姜紹炎還把兩個小矮子找到,他們負責滿甲板的找雕屍,而我和鐵驢搭班子,把雕屍做成毒餌。
要我說,鐵驢這雙手就不能稱之為手了,簡直變態的跟個耙子沒啥區別,他把手弄成爪狀之後,對著雕屍初步抓一遍,這雕就跟掉了毛的肉雞沒啥區別了。
他又用匕首對著大雕肚子劃了一道,我趁空配著藥,這時我都沒精力太講究了,反正覺得哪種藥毒性大,就把它塞到雕肚子裡。
等我弄好了,鐵驢又把雕屍撇出去。
這些大雕剛死沒多久,身上捱了幾刀之後,還能往外流出一些血呢,這種血腥味也無疑讓它們成為殺人鯨眼裡的一頓美餐。
被我們丟下去的大雕,幾乎一個眨眼間,就被殺人鯨吞到肚子裡去了。
我看到這兒,心裡一喜,我有信心等這些毒藥發作了,能讓殺人鯨不死也掉一層皮,但問題是,到底多長時間毒性才能發作?
我都忍不住祈禱了,希望毒性發威這一刻快快到來。
但實際情況非常不樂觀,海王號又被殺人鯨撞了幾下,有一塊船體凹陷進去了。
我還跟鐵驢唸叨呢,這一下海王號會不會漏水?鐵驢跟我說絕對不會,不過我能品出來,他這話就是在安慰人,也變相給我們打氣。
沒多久,姜紹炎又扛來一個雕屍,同時他也帶來一個很不好的訊息,這是他和小矮子們能找到的最後一個雕屍了。
我和鐵驢額外珍惜它,我胸囊裡還剩小半下子的藥,我打算都灌到這個雕屍裡,但就在我灌藥時,有個殺人鯨再離海王號三五十米開外的地方,突然全速遊了過來。
我看明白了,這他媽絕對是殺人鯨中的痞子,它想來這麼狠力一下,爭取讓海王號一下沉了。
其實不僅是我,姜紹炎和鐵驢也不淡定了,鐵驢把槍拿出來,對著這隻殺人鯨砰砰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