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溫度挺高的,但晚間怎麼這麼冷?我凍得都有種想打怵的心思了。
我沒法子,只好原地小跑,藉著這股勁讓自己暖和暖和,但也就是這麼隨意一動彈,我看到遠處墳串子裡似乎閃了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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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跟鐵驢說了這事。我發現鐵驢真行,身板子不是白長的,他不僅不冷,還有點小熱,至少額頭上有點滲汗的感覺。
鐵驢不相信我說的,還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看,但根本看不出啥來。
我又跟鐵驢強調,我沒騙他,剛才真有光。鐵驢一琢磨,跟我說,“反正咱們乾等著沒事,走,徒弟,去那裡轉悠轉悠,萬一發現金條了呢?”
他最後一句也就是個玩笑,哪有人在這種地方發現金條的,尤其這裡墳頭也都不是貴人的。
但我還是贊同鐵驢的話,我倆奔著那個方向走去。
在途中又有一道光出現了,這次不僅是我,鐵驢也瞧得清清楚楚。沒等我說啥呢,鐵驢好奇的呀哈一聲,還當先奔著跑過去。
我緊隨其後,我倆最後在一個老墳前停了下來。我看到,這墓碑的最上面放著一個類似警燈的東西。也是一種被玻璃罩包裹的燈泡,它隔個一兩分鐘就亮一次。
我有點懵了,心說墳頭咋出現這種玩意呢?另外誰放的?
鐵驢想到一個可能,跟我說,“你說會不會是盜墓賊,這老墳有啥講究?他們做個記號,方便日後下手的。”
我白了鐵驢一眼,鐵驢說完這話也回過味來,搖搖頭把自己觀點否了。
其實笨尋思,這墳再普通不過了,先不說盜墓賊到底會不會看上它,就算是看上了,還用做啥記號?約啥人手?直接找個鐵鍬鐵鎬,當場刨開就得了。
我把警燈從墓碑頂端拿下來,放在手裡擺弄幾下,鐵驢把經歷都放在這個老墳上了。
要只有我在場,我很可能就此轉身回去,但鐵驢沒有,他指著墓碑底下跟我說,“徒弟,你看看!”
我知道他一定有啥發現了,我低頭瞧了瞧。
本來看不出啥異常,但鐵驢伸腳對著一處地面踩了踩,我看到這裡土質很鬆,立刻留下一個腳印。
我明白了,這裡被人挖過,至少是近期挖過,不然不會有這種現象。
老墳附近正好有一棵歪脖子樹,鐵驢一跳腳就拽住一個樹枝,他使勁晃悠幾下身子,讓著樹枝咔吧一下落了下來。
這樹枝也挺粗的,當個掘土的木棒綽綽有餘。鐵驢就用它對著鬆土翻起來。
我倆本來就是好奇,但沒兩下子呢,樹枝就碰到硬東西了。鐵驢咦了一聲,又用樹枝在硬東西附近挖了挖。
很快有一個旅行包的一角露了出來,這引起我和鐵驢的警惕了。我也不幹站著了,蹲在一旁幫忙。
我倆配合了三五分鐘,把一個完整的旅行包拽上來,我聽到拽包的瞬間,這裡有乒乒乓乓的響聲。
我第一反應是,裡面都是工具!鐵驢比我更明白,他臉一沉,唸叨句,“他孃的,是槍械!”
我心裡一緊,在一個墳串子裡發現這種東西,代表什麼不言而喻。
我曾聽警局同事說過,很多犯罪分子愛把傢伙事藏在野外某個山洞或荒墳裡,因為這種地方沒人來,還便於他們過來取。
我壓著性子沒問啥,鐵驢又找到拉鎖,把旅行包開啟。我倆都沒帶手電筒,不過夜晚的月光挺皎潔的。
我們也能借著月光看到,這裡有一把突擊步槍,我認得是ak,它很經典而且威力很大,另外有一把五四手槍和兩枚掌心雷,還有兩把蒙匕(蒙古匕首)。
鐵驢把ak步槍拿起來,擺弄幾下後跟我說,“裡面子彈是滿的。”我趁空把五四手槍拿起來,對這種槍,我懂怎麼用。
我也檢查下彈夾,同樣是滿子彈。我和鐵驢互相看著,都想到了一個可能。
我先跟他說,“驢哥,會不會是三目鼠和黑熊藏的。”
鐵驢冷笑著回答,“很有可能,哈,這倆逗比,該著他們倒黴!”
我贊同驢哥的話,想想看,我倆剛來曲驚市,意外的在這裡停靠,就發現了這兩個悍匪藏傢伙事兒的地點,在此之後,我們只要把武器繳了,守株待兔的一等,不就完活了麼?甚至運氣好的話,今晚就能抓他倆個現行。
我把想法說給鐵驢聽。鐵驢笑的更“邪乎”了,一高興之下還對我擺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