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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點根菸吸了兩口,想動手埋土,這樣就大功告成了。但這時候我手機響了,調的震動,它嗡嗡的在我兜裡鬧起來。
我拿出來一看,上面顯示的是無法顯示,我記得有個國外的同學,他給我打電話就是這情形。
我還心說呢,難道同學找我了?我這是半夜,他那邊不正好是白天麼?只是他找我能幹啥?
我又不能耽誤,不然等他掛了,我沒法打回去。我就暫定手裡的活,接電話喂了一聲。
那邊靜靜的,過了幾秒鐘吧,有人笑了,木嘛了一下。
木嘛其實就是親嘴的意思,我同學很正經不可能這麼逗我玩,我覺得不對勁了,又喂喂幾聲,可對方把電話掛了。
我望著電話稍微愣了一會,等回過神後我都想罵人了,我以為是姜紹炎呢,心說那個老不正經的,今晚遇到他時,不把我殺了,咋現在用這種方式折磨我了呢?
另外被這麼一刺激,我又想起個事,也怪自己這一晚太糊塗了,竟把它給忘了。
姜紹炎也看過我爹,而且還說了一堆古怪的話,當時我還害怕有別人害我爹啥的呢,現在一想,自己就一逗比,最恐怖的不就是姜紹炎麼?
我也顧不上埋土了,趕緊撒丫子往外跑,找到腳踏車後,騎著往五福精神病院趕。
我不想再拖了,就今晚,我要帶著我爹逃跑,什麼工作不工作的,中國這麼大,我找個犄角旮旯一躲,反正自己也懂點醫學的東西,去哪個小診所找個工作,哪怕去寵物館當個獸醫也行吧?
我這一路蹬得飛快,最後趕到精神病院下車時,這兩條腿還總想繞圈呢。
現在這時間,精神病院都關門了,只有值班的,原則上不讓外人進的,不過我也耍滑了,又用了警察證。
看門的老大爺好糊弄,一看我是警察,沒管那麼多,就放行了。
我也記得我爹住哪個房間,直奔而去的。只是當我剛推開房門時,發現這裡除了我爹以外,還有一箇中年男子。
別看他也穿的病服,但一點有精神病的意思都沒有。他也真機靈,我一推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