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了,還是奔過來讓我聞到的,我一時間被燻得不行了,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另外被氣流一帶,還噴出來一堆堆屎沫子,弄得刀口附近全是黃點點。
姜紹炎能抗住,沒啥反應,土肥鼠捂著鼻子,嗚了一聲。
我看著很髒的雙手,雖然有塑膠手套防護著,但也不能用這狀態繼續劃肚皮吧?我蹲在艇邊上,用海水洗了洗。
這期間,我也對著海面看了看,我相信那一刻自己沒看錯,海里貌似有東西在遊,它還抬了抬頭,尖尖的鼻子,咧個猙獰大嘴,還帶著一副墨鏡!
當然了,這形容與描述或許不太恰當,不過真就是我的第一直覺。
我也跟姜紹炎和土肥鼠唸叨一句,他倆湊過來看看,姜紹炎還把腰間手槍拿出來,指著海面。
不過這麼一耽誤,那東西遊走了,海里又變得死氣沉沉的。
土肥鼠有點害怕,沒想到他還挺迷信,跟我倆說,“一定是海鬼,他們是因海難而是的遊客,或者是意外身亡的水手變得,有怨氣,不甘心之下來禍害我們。猴子,你死的太冤了。”
我對這個看法持否定態度,心說什麼海鬼不海鬼的?一定是種海洋生物。我跟姜紹炎互相看了看。
姜紹炎讓我別多想了,還是趕緊解剖吧,他要儘快知道,鐵臂猴死的真正原因。
我們又回到屍體旁。姜紹炎不打算旁觀了,也上來幫我忙。他讓我把刀口再稍微劃大一些,他又用手對著鐵臂猴的肚子斷續的壓起來。
反正噗嗤、噗嗤的老半天,從他肚子裡擠出不少氣來,而他肚子也慢慢癟下來。
等再擠不出氣了,姜紹炎覺得可以了,又跟我說,“把他肚皮全拉開,我要看看五臟六腑。”
我說行,又來了個一字型的刀法,還把屍體的胸骨摘了。
土肥鼠害怕了,想想也是,他一個水手,讓他這麼近距離看人體內臟,確實挺難為人的。不過他也有好奇心,非要過來瞧一看。
而船上那些水手呢,也都拿出不同的表情,瞪個眼睛往下瞧。
不說這些人什麼感覺,我看著鐵臂猴的胸腹腔,一時間不敢相信的愣住了。
最明顯的是他腸子,好多地方竟一截截斷裂了,他胃也穿孔了,至於臟器和肝脾,也都有碎開的架勢。
我心說這難道是被什麼武器進攻導致的麼?但什麼武器這麼厲害,另外,鐵臂猴的死,與剛才見到的海下不明生物,又有什麼關係?
☆、第十一章 海豚兵
一時間我腦袋很亂,被眼前這看似簡單卻又複雜的問題弄迷糊了,土肥鼠在旁邊嘀咕,非說鐵臂猴的死是被海鬼施展妖法弄得。
姜紹炎臉上又出現了憂鬱的表情,沉默稍許後打破沉默說,“我知道猴子的死因,這海里有軍用海豚,是它們做的。”
我跟土肥鼠全不可思議的看著姜紹炎,我頭次聽到軍用海豚這種名詞。按字面意思,我這麼理解的,這種海豚應該跟警犬一樣,是為軍人服務的。
但問題來了,軍用海豚也是海豚,我還從沒聽說海豚這麼厲害,能把人肚子弄鼓,把內臟弄碎了呢。
我指了指鐵臂猴的屍體。姜紹炎又主動解釋一句,說前蘇聯和美國都曾投入很高的成本,用在研究軍用海豚上,尤其前蘇聯,還在黑海克里米亞塞瓦斯托波爾港設立海豚研究中心,而蘇聯解體後,這個研究中心被烏克蘭接管,特案組前陣接到線報,說陳詩雨這些人在烏克蘭購買了一定數量的海豚,還僱了幾個馴獸專家,按當時分析,陳詩雨就有養軍用海豚的打算,沒想到她不僅養了,還用它們對付我們。
另外這些軍用海豚身上,都配備了一種很先進的武器,叫氣罐槍,說白了,它們嘴上帶著一種空心尖管,管子另一端連線著小型的二氧化碳罐,只要將空心尖管刺到人的體內,膨脹開來的二氧化碳氣體就能將敵人的五臟六腑爆裂。
說到這,姜紹炎也特意指了指鐵臂猴的肚子。我聽得一頓惡寒,這麼一聯絡,我也明白了,剛才在海里見到的就該是帶著特殊裝置的海豚。
我頭疼上了,問姜紹炎這可怎麼辦的好,有這幫比鯊魚聰明還受過專業訓練的怪物在水下搗亂,我們修船的計劃根本施展不開。
姜紹炎非常無奈的苦笑,又抬頭看了看大船上那些人,唸叨一句,“只有派人下水把海豚兵殺光,不然沒別的辦法。”
我心說這幫水手的水性是不賴,但跟海豚相比,肯定又差了一大截。
我估計這計劃真要實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