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同樣銀光閃閃的眼鏡。其實較真的說,我覺得這不是近視鏡之類的東西,更應該是一種保護眼鏡的眼罩,就跟擊劍手戴的頭罩是一個道理。
我們都有一種直覺,決不能讓這怪物從棺材裡出來,不然太被動了。
沒人強調啥,他們仨全開火了,往怪人身上狠狠招呼。
大轉輪威力很強,打在他身上,雖然被那層“水銀”擋著,並不造成致命傷,卻也讓他流血了。
他疼的受不了,哼哼叫起來。本來形勢很樂觀,我覺得我們蠻可以憑子彈數量取勝,只要打出去的夠多,疼也把這怪人疼死了。
但我們忽略一件事,又或者說誰都沒想到,這怪人彈跳能力這麼強。
他突然從棺材裡站起來,嗖的一下奔我們跳過來。我們之間隔了少說三五米遠,他竟然一個立地跳遠,就很輕鬆的貼身到我們面前。
他沒啥武器,用大手亂扒拉,而且我也發現了,他雙臂太長了,要是自然垂下,弄不好都得跟劉備一樣,雙手過膝。
我們四個慘了,這麼單薄的體格根本扛不住他的一通扒拉,跟玩具娃娃一樣,全離了歪斜的倒地了。
我也真不知道咋這麼邪門,我們四個同時倒地,他跟那仨駱駝想的一樣,只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他一伸手,使勁抓住我雙肩,又把我舉了起來。
我本來就難受,被他強行提起來,雙腳離地後,有種整個身子要散架子的感覺。我不可能不抵抗,雙腳亂蹬亂踹。
怪人看不起不怎麼疼,也沒給我太多的時間,接下來他又猛地把我放到地上,用兩雙大手使勁蹂躪我。
我用蹂躪這個字眼一點沒錯,他明顯有種意思,要把我揉成一個大肉球。我徹底暈乎了,更沒見過他這種打鬥方式。
我沒法反抗,只能“逆來順受”忍受痛苦。要是沒外人幫忙,估計沒多久我就得被他揉的骨斷筋裂。
姜紹炎跟鐵驢肯定不會袖手旁觀,他倆知道槍沒用了,這次全用起刀來。他倆的匕首可都削鐵如泥。姜紹炎在上,鐵驢在下,分兩路對怪人發起攻擊。
姜紹炎的匕首對準怪人的脖子狠狠戳過去,鐵驢的匕首對著怪人腳筋全力劃了一下。他倆的身子也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