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氣,又捧著一把沙土抹在臉上,老蛇說小黑衣服太乾淨,滾得不負責,小黑一賭氣,直接把衣服袖扯下來一截。
反正等我們全站起來後,看著哪有個正常人的樣子?更像一個個逃荒者,或者說是乞丐。
我們互相輪換著,揹著三個土匪上路了。現在還是夜裡,我們抹黑走著,行軍速度並不快。
這麼走了兩個多鐘頭吧,除了姜紹炎跟鐵驢,我們都累了。我發現老蛇跟小黑的體力還不如我呢,都喘著氣,還建議大家停下來歇一會。
姜紹炎同意了,我們散坐在地上,我發現這附近雖然是荒漠,但溫度不低,尤其地表,摸起來還有點熱乎感。
我們索性藉著這機會,暖暖身子,也吸菸提提神。
姜紹炎估算了一下,說我們剛才走了十多公里了,再這麼走下去,不久就能到九娘那個村子了。
我累歸累,血壓卻突然高了一下,也讓自己一時間有點小興奮,這純屬是面對未知危險的一種反應。
而在我們即將把煙抽完時,遠處還傳來陣陣鈴鐺聲,叮鈴叮鈴的。
不能說我敏感,我一下想起乾屍大盜了,心說不會是那幫人又出現了吧?
我們沒誰說啥,全扭頭對著聲音方向看了過去。
只是天太黑,根本看不出個什麼來。
姜紹炎把望遠鏡找到,對著遠處看了看。我們三輛車,沉沒前把三個望遠鏡都拿出了,我想拿另外望遠鏡,學姜紹炎這樣,也對遠處看看。
但我下手太慢,鐵驢跟老蛇各搶著一個望遠鏡,觀察起來。
姜紹炎跟老蛇一直默默不出生,鐵驢唸叨一句,“怎麼就一個人,臉上還帶著紗巾呢?”
我一時間挺好奇,心說難道來的是個落單的大盜?但為啥帶紗巾,這麼娘娘腔呢?
沒等我想明白,姜紹炎喊了句糟了,又放下望遠鏡,讓我們這些人,把匕首和手槍都帶好,把剩下物資裝備,全埋到沙子裡去。
我搞不明白,但跟大家一樣,迅速行動起來。
我們六個人動手,尤其這裡還是沙土地,沒用上一分鐘,就讓物資裝備全消失了。
接下來姜紹炎使勁揉眼睛,也跟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