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鐵驢的話,我倆起身要往那邊走,但剛走幾步,我聽到啪的一聲響,鐵驢還難受的呃了一聲,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扭頭一看,他脖頸上纏著一股嬰兒手腕般大小的絲線,這絲線還是從灌木牆那裡射過來的。
鐵驢被它勒著,呼吸不暢,而且絲線上的力道不住加大,鐵驢腳一滑,摔到了地上。
絲線就這麼拖著鐵驢,想把他拖到灌木牆裡。我急了,衝過去要拽絲線,跟它拔河。
本來我能拽到它,但它突然加速,我最後拽到的竟是鐵驢的雙腳。
這麼一來我不敢使勁了,不然我跟絲線一起用力,無疑是往死勒鐵驢呢。我糾結上了,絲線不給我考慮時間,力道再次加大。
我沒法子,鬆勁脫手了。鐵驢嗤嗤往前滑,但他也不是個任其宰割的主兒。
他不要槍了,騰出雙手往腰間摸去。拿出匕首後,舞著往上面亂割。匕首的鋒利幫了忙,幾下之後,絲線斷了。
鐵驢有些懵,不過還能堅持的從地上爬起來。我正往他身邊衝呢,正巧路過步槍。
我把槍撿了起來,喊了句驢哥,又把槍撇過去。
鐵驢接槍之後,趕緊瞄準,其實我懷疑他沒發現目標就扣動扳機了,對著灌木牆一頓點射。
並沒有超級大蠶從灌木牆裡衝出來,不過有一發子彈打下去後,灌木裡往外溢位綠色液體了,說明打中目標了。
我跟鐵驢很緊張,互相緊挨著。鐵驢一直舉槍,也對我示意,趕緊給他脖頸鬆綁,那裡還纏著絲線呢。
我讓他別動,用解剖刀往上劃。但我倆沒消停多久,突然間,旁邊的樹上有動靜了。
有一處看似樹皮的地方,一下子活了,還有一團白色東西從裡面噴了出來。
它正奔著鐵驢去的,速度很快,鐵驢猝不及防下再次中招,而且位置太正了,一下全糊到臉上了。
鐵驢想叫,卻只能悶悶嗷了一聲。他什麼都看不見,只憑印象的舉槍對著那裡射擊。
這一次不再有準頭,大部分子彈都打偏了。我也有槍,配合的打了幾發子彈。
只是那處樹皮再無反應。鐵驢整個臉被封著,熬不了太久,缺氧之下身子又打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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