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我們,擺動尾巴,往橡皮艇這邊緩緩的衝,而姜紹炎就等著它出現與自投羅網呢。
姜紹炎喊了句動手,其他人把鐵八爪全撇了出去。
那些三副,投的都不太準,讓鐵八爪鉤在鯊王的身上,鐵驢的鐵八爪位置刁鑽,正好卡在鯊王魚鰭附近。
鯊王疼的亂扭身子,衝過來的速度也一下降了一截。姜紹炎讓大家趕緊把繩索綁在橡皮艇上,又叫舵手快點開艇。
我們兩艘艇,馬力全開到最大,鯊王幾乎是被拖著往前走的。
我算看出來了,姜紹炎的意思,這次回去不能虧本,我們要把鯊王當戰利品帶回去,但與此同時我也不明白,我們非要帶鯊王幹嘛?用鐵驢的話說,我們也不是水手,不圖這點賣魚錢。
鐵驢和那些三副都沒多問,姜紹炎也不跟大家說什麼,就獨自對鯊王觀察著。
遠處還有沒死的鯊魚,看得出來,它們想衝過來,似乎有救鯊王的打算,不過礙於我們強大的武裝實力,它們剛有衝的意思,或者剛衝出一小截,又害怕的轉身逃開了。
我們一路上再沒遇到啥危險,姜紹炎也用無線電跟鐵錨號取得了聯絡。我聽他跟盧船長說的,讓大船準備什麼鉤子。
等順利與大船匯合時,大船上有兩個探照燈都點亮了,還正射向我們照亮。
我看到船側面還立著一個吊車樣的裝置,大鉤子也在上面。
有水手擺弄吊車,把大鉤子送了下來,這時的鯊王,被我們“折磨”一路,離嚥氣不遠了,也沒脾氣的半翻著白肚皮。
姜紹炎就指揮兼配合的,把大鉤子鉤到鯊王的下巴上,等吊車再一發力,鯊王被吊了起來。
我發現姜紹炎挺有意思,都這時候了他還捨不得鯊王,趁機爬到鯊王身上,跟鯊王一起慢慢升到船上去。
我可不想學他,我們其他人都坐著橡皮艇,從鐵錨號的底艙小門返回了。
我們顧不上收拾,把橡皮艇都丟在倉庫裡,又都爬到甲板上。這時鯊王也被吊上來了,正放在甲板上。姜紹炎蹲在鯊王腦袋旁邊,瞧到我出現了,他急忙擺手,讓我快來給鯊王解剖。
我聽完不敢相信的直眨眼睛,心說解剖這麼大的鯊魚?我怎麼下手啊?另外幹嘛解剖?有什麼意義?
我揣著迷糊,但也摸著胸囊,把解剖刀拿出來,隔空對著鯊王腦袋比劃著,想找下刀的部位。
不僅是姜紹炎,其他人看我這舉動,全哈哈笑了。有個水手還指著鯊魚腦袋,讓我用手摸摸。
我照做了,當剛碰觸的一剎那,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這他孃的鯊魚皮也太粗糙了,跟砂紙一樣,豈不是增加我解剖的難度麼?
其實也怪我笨了,或者說姜紹炎故意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吧,隨後有一個水手,拿來一個大尖刀。
這刀跟我的解剖刀相比,雖然沒解剖刀鋒利,卻勝在個頭大。
也不用我費力解剖啥了,有幾個水手配合著用大尖刀,沒一會就把鯊王的腦袋割開了。我頭次見到鯊魚的大腦結構,說不出此刻啥心情,反正心裡怪怪的。
而姜紹炎呢,又指揮水手割了幾下,竟從鯊魚大腦裡摳出一個煙盒那麼大的黑東西來。
這玩意還沾著鯊魚血和腦漿呢,姜紹炎讓人找點水過來,對著黑東西清洗一下,等去除汙漬後,我觀察著,覺得這黑東西是一種電子裝置。
大家都猜出來了,這鯊魚不是野生的,或者說就算是野生的,也被人捕捉過,動過手腳。
姜紹炎把玩著黑裝置,唸叨一句說,“剛才下水,那些鯊魚之所以那麼反應與瘋狂,一定跟這個裝置有關。”
他打算把裝置收好,等以後回去了,好好研究一下。隨後他起身往我們住的艙室走去。
至於剩下的這個鯊王,對我們這些辦案人員來說,一點用處沒有了,鐵驢就代表我們痛快發話了,讓那些水手看著處理吧。
水手忙活起來,聽那意思,今天太晚了,先把鯊魚運到冷藏庫再說。
這次下海,我們中也有人受傷了,就是那個矮瘦爺們。此時他正被船上的醫生治療呢,我雖然不懂骨科,幫不上什麼忙,卻也過去看了一眼,從胸囊裡拿出幾服藥,留下來。
之後我們這些人陸續休息了,我覺得今晚上的事還沒完,還有危險等著我們,但再往下怎麼辦,讓姜紹炎拿主意吧。
☆、第十章 再次停船
我一覺睡到了破曉前,當天邊出現一絲曙光的時候,鐵錨號頓了幾下,又停了。這也是今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