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也警惕四周,防止河童再次來襲。他倆還分了任務,一人負責一邊。
沒一會兒呢,他倆挺有默契的都喊了句話,姜紹炎說的是,“都小心。”鐵驢罵了句,“臥槽。”
我心裡一激靈,心說倆人同時示警,危險一定不小。我抬頭看了看。
河岸上沒啥動靜,河裡卻有點炸鍋的感覺,以我們正面對著的河面為中心,一個個漣漪從左右兩邊出現了,正奔著這裡迅速趕來。
我們都明白,每個漣漪下面,都躲著一個河童。我初步數了數,不下四五十。
我們沒人開槍,拿出靜觀其變的意思,這些漣漪最終又聚在一起。之後我們眼前的河面上,無數個漣漪交叉衝撞著。
我有種直覺,這會不會大戰前的集合呢?它們想集中力量,一鼓作氣的消滅我們?與此同時我心裡也慪了一口氣,心說至於麼?我們不就殺了它們幾個同類麼?怎麼這麼團結呢?
姜紹炎觀察很仔細,指著漣漪群唸叨一句,“大家看到沒?它們好像再等什麼東西出現。”
我心裡一驚,也細品起來。
我發現在這些漣漪中,最中心的區域是禁區,沒有漣漪敢觸碰那裡。我相信姜紹炎說的了,也琢磨著,會不會還有個河童王?
我們繼續等待,這期間受傷特警有反應了,他昏迷之中吐了一口沫子出來,這沫子又白又紅的。
他同伴擔心之下,也顧不上防備河童了,蹲在他身邊使勁搖他。
我心裡也被這股血沫子震了一下,沒想到萬能解毒藥對河童的毒沒效果。我也抽出精力,蹲在受傷特警面前看他反應。
我還抱著慶幸呢,因為自己頭次用萬能解毒藥,會不會說他吐血沫子是好事呢?但我馬上就死心了。
受傷特警斷氣了,摸他脖頸,連脈搏都感受不到了。
我知道這是徹底救不回來的節奏,我嘆了口氣,搖搖頭。我們都是有過經歷的主兒,他同伴雖然心如刀割般的難受,卻也能把這股勁壓下去。
我倆又站起來,加入姜紹炎和鐵驢的行列。這時的河面有變化了。
那些漣漪都往外退了退,讓中心空白區域變大,漸漸地,有一個紅東西從這裡浮了起來,一會順時針一會逆時針的繞圈玩兒。
我看著紅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