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這兩次破案經歷來看,我們真就是九死一生,在刀尖上爬過來的,難以想象,要是去鬼島了,我還有沒有運氣,能留下這條命。
我打定一個主意,如果真被自己猜中了,這鬼島之行,愛誰誰,就算是裝病賣傻,我也要退出了!
☆、第一章 第一殺手
我們仨回到省廳後,我感覺這裡還是老樣子,沒發生太大的變化,而這次回來,我給我師父也帶了一份特別的禮物,就是魔鼎內裝的那些鬼臉蟲。
他自打調入省廳後就一直躲在後院從事科研工作,對這些蟲子,也額外的珍惜,甚至在我送給他的那一刻,他都顧不上跟我說什麼話了,拿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轉身離開了。
我印象裡師父不是這樣的,本來挺老成、穩定的一個人,而且從此之後,他總會給我安排一些活兒,讓我用魔鼎去孵一些蟲卵。
特案組在省裡的地位很特殊,平時沒什麼事,我們仨回來後,姜紹炎壓根就見不到人影,鐵驢就算偶爾在省廳逗留幾天,卻也都躲在會議室打盹,我這麼一閒著,時間大把的,師父交代活兒,也算給我找點事做,我也就痛痛快快去辦了。
按師父說的,用魔鼎孵化蟲子,不用多久的時間,一個週期是三天,我三天後就會帶著魔鼎去找他。
我趁機也會看看,魔鼎孵化的蟲子是什麼樣。我留意到,第一次師父讓我孵化的是金甲蟲,第二次是鬼臉蟲,之後蟲卵就變了,孵化出來的成蟲,身上既有金點,也有銀光。
我有個猜測,師父對蟲子研究的造詣不淺,竟能把兩個品種不同的蟲子的基因弄到一起,培育出一種全新的怪胎來。
我不藏著掖著,有次當著師父的面讚了他一句,沒想到他卻謙虛起來,說功勞不是他,之後還特意指了指魔鼎。
我不知道他這話的真實性有多少,也沒往深了較真。
師父還給我做了一個實驗,挑了幾個怪胎蟲放在一個玻璃皿裡,之後在玻璃皿下面放了一個大圖片。
這圖片上花花綠綠的,我發現怪事來了,那幾個怪胎蟲突然消失了。
我以為這是鬼臉蟲的基因發揮威力了呢,能讓它們隱身,但師父突然把圖片抽走了,那一瞬間,我又觀察到,怪胎蟲不是隱身了,而是將身子變成花花綠綠的模樣了。
師父告訴我,這也是讓人無奈的地方,鬼臉蟲的隱形能力,並沒全完的在怪胎蟲身上得到體現,只讓它們具備一種類似於保護色的功能。
我有些不理解,因為這麼一來,這種怪胎蟲就沒鬼臉蟲的優點了,幹嘛還要培育它們呢?我問了一嘴,師父卻笑而不語。
就他這表情,分明告訴我,怪胎蟲絕沒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之後的一段時間,師父不讓我孵蟲卵了,反倒轉行讓我用魔鼎養起這種怪胎蟲的成蟲來。
他還給了我一個古怪的樂器,其實這玩意並沒多大兒,也就一個指頭那麼長吧。
他給樂器起了個名字,叫蟲語笛。我覺得這名字挺怪的,而且透過它吹出來的聲音,很尖很刺耳,我真懷疑這聲調跟蟲語有什麼聯絡?
師父也對此事解釋過幾句,說在國內,有兩個地方的人善於驅獸與驅使蟲子,一個是雅魯藏布的門巴族,一個是湘西一帶的梅山教。他們驅獸也好,驅蟲也罷,都使用一種冷門樂器,叫雙音裡令,而這個蟲語笛就是根據雙音裡令研製的,也在它們的基礎上,做了一系列的改進。
我對這兩個地方都不太瞭解,也權當隨便聽了一嘴,但我很聽師父的話,他讓我一有空就對著魔鼎吹蟲語笛,我這麼照做起來。
我吹笛子也很在意場合,總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尤其在省廳的辦公室裡。不然那麼多同事都在,我這嗷一笛子下去,遇到心臟不好的,不得當場嚇抽了?
所以我把吹笛場合,更多定義在無人的地方,比如小會議室、郊區,或者住所裡。而且漸漸地,我發現吹笛有了效果,至少我試著把魔鼎開啟,讓幾隻怪胎蟲飛出來以後,它們對我很親切,能圍著我轉上幾圈。
我也不想一直怪胎蟲、怪胎蟲的叫著它們,太難聽。就給它們起了一個新名字,叫金銀蟲。
這一天,我待著沒事,正在省廳小會議室裡吹笛子時,姜紹炎和鐵驢走了進來。
我倍感意外,因為細算起來,這都多長時間了,我才見到姜紹炎的面兒。我也明白,他的回來,代表一定又有大事發生了。
我當時正吹在笛子的高音部分,我相信魔鼎裡的金銀蟲也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