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心頭的恐懼,問她那些小孩大多隻是剛成形,有的甚至還沒有成形,怎麼就能來找我呢?
陳琳說太小的的確不會找我,因為它們沒有能力,但是一旦成形就不好說了,而能掌控這輛小推車的,恐怕不光是成形那麼簡單,應該是個快足月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一個女人,我一拍大腿,哎喲我操,糟了!我還真的打過一個快要足月的孩子。
那個女人來找我的時候,我並不想接這份工作,因為她的肚子實在太大了,那時候引產,不光對她的身體有著很大的傷害,而且對孩子來說也太殘忍了。
畢竟,那麼大的孩子,他其實已經能夠感知這個世界了。
但最終架不住那個女人的哀求,我還是幫她打掉了那個孩子。
難道……是那個孩子?
想到這裡,我就覺得不寒而慄,深深吸了一口煙,望著陳琳,見她正盯著我,一副等我交代的樣子,我只好把事情說了出來。
陳琳說這就對了,即將出生的孩子已經可以感知這個世界了,他被打掉的時候,也會痛苦會掙扎,而他必定是在痛苦的煎熬與掙扎中,恨透了我這個儈子手。
聽她這麼說,我登時急了,問她該怎麼辦?
陳琳似乎沒有發現我在想什麼,而是一本正經的告訴我,這個小鬼雖然厲害,但是她懷疑小鬼的背後還有其他的人在操縱。
我一愣,忙問她是啥意思,她問我聽沒聽說過養小鬼的事情。
養小鬼?我當然聽說過,我聽說很多明星都會養小鬼,比如張柏芝,但是我之前從來都不相信這些,甚至會想,誰他媽沒事兒幹養只小鬼擱家裡,這樣豈不是時時刻刻都要被一雙鬼眼給盯著?
這時,陳琳說這隻小鬼渾身充滿戾氣,對一些人而言是最適合養的小鬼,但是小鬼是很難馴服的,要想馴服他,要麼以極其厲害的道術壓制他,要麼就為他完成心願,讓他乖乖臣服,否則他可能會反噬養他的人。
聽到陳琳這麼說,我他媽都要哭了,看來今晚我要徹底的顛覆自己的觀念了,尼瑪這世上不光有鬼,還有能跟鬼打交道的道士?還能不能愉快的生活下去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一切我都是聽陳琳說的,我又怎麼能保證她說的是真的呢?
我問她怎麼會知道這些?她不是一個入殮師麼,難不成還懂這些東西?那她不就是個神婆了?
陳琳衝我幽幽一笑,說知道我一時半會兒無法相信她的話,不過她說的都是真的,因為她外婆就是一個神婆,她跟著外婆學了一些,知道的也就比一般人多,否則,她也不可能敢去當入殮師。
雖然她說的真誠,但是我還是很難相信她的話。
我們此刻已經來到了我家樓下,陳琳停下來,沒有跟我上去的意思,她說她可以證明自己說的話是真的,也就是說,她可以讓我看到那小鬼。
哎喲我操!不是吧!這是要來真的?
我問她難道還能見鬼?她從隨身揹著的小包裡拿出一袋東西,告訴我讓我把這裡面的東西抹在眼睛上,這樣的話我就能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了,不過在塗它之前,我必須做好心理準備,否則可能要被活活嚇死。
戰戰兢兢的接過這包東西,我有些困惑的告訴她,我怎麼覺得她好像早就知道我會經歷這一切似的,否則她怎麼可能發簡訊讓我別出門,又怎麼可能這麼巧合的出現在我暈倒的地方,又怎麼可能事前就準備好這包東西?
陳琳聽了我的困惑,笑了笑,說了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她說總有一天我會知道的。
我去,這妞神神秘秘的,是要鬧哪樣啊?為啥我依舊有種她會害我的感覺?
陳琳這時又告訴我,要想不受小鬼的侵擾,就要找到那個小鬼背後的操縱者。
我此時雖然依舊懷疑陳琳,但是對她已經信服了很多,我忙問她我壓迫如何引出那個操縱者。
她看著我,說她可以幫我,但我必須幫她一個忙。
幫忙?我看了看她的肚子,問她不會還想我幫她打胎吧?
她點了點頭,我那個鬱悶啊,我說她壓根沒懷孕,怎麼打?她總不至於懷了一個鬼胎吧?
誰知陳琳的臉色突然白了白,臥槽,不會被我說中了吧?
陳琳讓我別胡說,說之前是她太急了,現在她發現時機還未成熟,當時機成熟以後,她會告訴我該怎麼做。
我聽得雲裡霧裡的,打胎還要等時機成熟?我怎麼覺得她神神叨叨的。只是現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