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只能說:“不知道。這種事沒法用科學解釋。”
公孫錦笑了,說:“世界上有很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國內外也有不少說自己有前世記憶的人,但是究竟有多少是真的呢?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問題一概而論。”
“我知道。”洛毅森吶吶地說,“我就是覺得這種記憶傳世的事兒離我太遠,雖然發生在姬涵斌和江蕙身上的事這麼逼真,但我還是覺得有點虛幻了。我不是科學家,也不是神學家,這事輪不到我費腦細胞去研究。我只想抓住兇手破案而已。”
公孫錦終於笑了,就像是忽然鬆了口氣。他說:“這樣就好。”
“一點都不好。”洛毅森有些疲憊地靠在椅子上,“我還不知道嘉良為什麼被殺。”
其實,他已經察覺出來公孫錦知道嘉良被殺的原因,卻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肯說出來。洛毅森抓了抓略長的頭髮,很認真地琢磨了說辭:“不管是誰,總要有個明確的說法。”
公孫錦正要開口,辦公室房門外面的幾個人魚貫而入。蘇潔像是一陣紅色的旋風,啃著紅色的蘋果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後面跟著氣喘吁吁的苗安和一臉抑鬱的趙航。
洛毅森納悶地看著苗安,問她:“你幹什麼了,累成這樣?”
苗安咬牙切齒地說:“你試試把一輛車從市中心推回來!”
聞言,洛毅森不禁捧腹大笑,拍著苗安瘦弱的肩膀,說:“不會找個計程車的司機代駕嗎?”
好像忽然瘦了十斤的苗安無言以對,小臉上盡是囧然的表情。
鬱悶了好久的趙航老大不樂意地開口:“到底怎麼回事?那姬涵斌說要跟我見面,原來只是想把我引開。我就納悶了啊,他是怎麼知道江蕙要去小樓的?”
對此,洛毅森說:“我以嘉良的名義約江蕙出來見面,我懷疑那條簡訊姬涵斌也看見了。而且,我冒充嘉良那時候他已經知道我是誰,所以就想著,既然我被江蕙牽制住,那如果你也被引開,就沒人可以跟蹤他,他正好有時間去殺了李海棠滅口。只可惜,江蕙也知道嘉良不可能復活,她也懷疑是我假扮,既然我在老地方等著她,那她也有機會去幫著姬涵斌殺人滅口。”
蘇潔啃完最後一口蘋果,冷聲道:“就是說,從頭到尾,江蕙都在給姬涵斌擦屁股。”
“蘇姐,斯文斯文。”苗安提醒道。說,“我一直想問你和小航,怎麼知道葛洪是熟人作案的?”
“這還不簡單?”趙航笑道,“姬涵斌在就找機會配了葛洪的家門鑰匙。案發前一晚,葛洪去外地辦事,臨走前跟江蕙糾纏不清,而且洛毅森和公孫都出面了,這就姬涵斌沒耐心等下去。他在李海棠的老房子裡給葛洪打電話以關係工作為由,其實是想知道他幾點到家,好計算時間去作案。他用配用鑰匙開啟房門,進入臥室,但還是驚動了葛洪。那時候,葛洪開啟了檯燈發現進來的人姬涵斌,一時間少一點警戒性。但畢竟還是熟人,而卻關係很好,葛洪就在那個一丁點鬆懈的時候被殺。所以,現場的檯燈開著卻沒有打鬥掙扎痕跡,換句話說,如果是陌生人潛入,葛洪在開啟臺燈的時候就炸毛了,現場哪會那麼幹淨。”
給苗安解釋完這一切,他走到頻頻點頭的蘇潔身邊,笑嘻嘻地說:“蘇姐,你什麼看法?”
蘇潔無所謂地聳聳肩,只說:“那兩件文物回收的時候,誰都不要用手直接去拿,我回家睡美容覺了。明天見。”
苗安不想走,她還有不少疑問想要打聽清楚。因為這案子一旦結了,所有的證據和資料都會歸檔,她也沒機會再看到什麼。對於她這個內勤來說,不瞭解真相是非常悲劇的。
趙航似乎看出了苗安的企圖,一點不見外地勾著她的肩膀,笑道:“想知道什麼,問哥哥。”
好吧,暫時不收拾這個傢伙。苗安白了趙航一眼,拍掉他搭在肩上的手,問道:“你們是什麼時候懷疑姬涵斌的呢?”
“應該是最後吧。”趙航望望天花板,轉而看了看洛毅森,“我懷疑姬涵斌是因為他看到洛毅森假扮的嘉良後反應很奇怪,至於洛毅森什麼時候懷疑他,我就不知道了。”
“稍微比你晚點。”洛毅森說,“晚上公孫告訴我兩年前搶劫案中的人質有姬涵斌,那時候我才確定應該是他。因為葛洪死的時候江蕙在家睡覺,雖然沒有證人,但是時間上來算,江蕙不是兇手。”
“時間?不懂。”苗安好奇地問。
洛毅森拿過紙筆,邊寫邊解釋:“葛洪的死亡時間是早上04:20;江蕙的幼稚園最近在搞活動,她連續幾天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