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帥,小願她又不嫌。”裴奚貞自吹自擂的道:“行了,你倆沒事的話就趕快滾蛋,波波還等著我喂呢,哦對了,老子復職開始,天天帶女兒上班,凌部長,批准不?”
心晴?
“歡迎!”我拍動手掌道:“呱唧呱唧,D。I。E似乎將極為熱鬧。”
心晴兩隻手分別抓住兔子耳朵道:“哼!大的的,人家才不陪你玩呢,我喜歡慕夏姐姐,討厭你。”
單獨聊了五分鐘,總算把心晴的怨氣消掉了,並分析了竹葉紅與私生兒女利與弊,有空帶她去玩,小蘿莉發誓再也不當別人面講這些。我放下心,來到前臺喊林慕夏一塊離開了賓館,先是送她回家,然後返回了逐鹿小區,第一件事便是奮筆疾書寫份“降職申請書”,列舉和捏造了自己的一大堆毛病,完全不適合部長的職位,向省部申請恢復普通成員的職位。
丟下筆,我反覆的閱覽了三次,覺得形象自黑成功,滿意的塞入口袋,打算等明天取來裴奚貞的復職申請時,一併傳送到景思沙的郵箱。
第二天,傳來了一個讓全天南警察系統驚訝的訊息,市局一哥老夏被紀檢部帶走調查,與此同時,凌應龍薦舉了市局老三侯廣慶上位。據說交警大隊那姓蔣的也被控制住,省派下來的專案組正在查吳力遭遇的車禍是否為一場預謀。
我中午到半仙鋪子探望了凌子佩和竹慕婉,小傢伙們不吵也不鬧的,似乎一點不戀家,當然,斷命老人沒虧待我的孩子,買了最貴最好的奶粉,精心照顧。不僅如此,他將開碗用的三枚古銅錢做成了三條項鍊,分別掛於小釘子、凌子佩、竹慕婉的脖子,將破碗掛在鋪子的匾額前,表示封碗,全心培養徒弟。
很快,我前往真心晴願拿了復職申請,返回部門,跟我的降職申請書一併傳送。
約過了兩個小時,景思沙打來電話問道:“助理反應天南分部人事這麼大,聽說你要請辭部長,讓給新來的?究竟什麼情況?”
“景部長,敢情您沒親自瞧那兩封郵件啊?”我心說你的啥助理?話也說不全,我耐心解釋道:“老狐狸決定復職了,論資歷論水平,他該繼續當我們分部部長的,所以,於情於理,我得退下來的。”
“貞哥復職?”
景思沙沉默了數秒,她難以掩飾興奮的道:“好的,我現在即刻列印蓋章,文書一天將送抵天南市。”
“愛死你了。”
我掛掉了電話,旋即耳朵一痛,眼角餘光瞥見是林慕夏扯住我耳朵,求饒道:“慕慕,你這是幹嘛?”
“愛死誰啊?”林慕夏陰陽怪氣的道,空氣間瀰漫的醋味差點能把人酸死。
“咳!”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這句話呢,完全是表示心中的激動,沒有任何實際意義。”
“算你識相。”
林慕夏的手指鬆動,她拿起微溼的抹布輕輕擦拭辦公桌前端,那是部長專屬的位置,我幾乎很少做,眼瞅著裴奚貞要回來了,象徵性的打掃乾淨。
……
派往四個鄉鎮的8位武警回來了,老鵰匯總了四支小組探查的訊息,他鬱悶的道:“我們並未發現有關於目標人物的線索。”
難道說……我們全猜錯了?井老頭沒有回到鄉野當獵人?
林慕夏示意老鵰先行退下,衝鏡子模仿天紋和吳真真的手勢,她絞盡腦汁的想了半天,毫無新的進展。
索性將井老的事擱置一旁,我們花了半個小時,查到了伍角形口中的張正,得知這人因為作風不正,已被帶走調查,畢竟老夏倒臺了,他那一派的人不少惡事被挖了出來。
深山老林的抓捕行動,伍角形和他的小夥伴們可謂幫了大忙。因此,我決定雪上加一把霜,讓林慕夏幫伍角形寫了份請願書,將那年發生的森林姦殺與捕獵野生老虎的事情描述清楚,發給了紀檢部,這心腸歹毒的張正必然永遠翻不了身。
……
夜幕降臨,我、林慕夏、蔣天賜、寧疏影、林婉婉五個人落座於不夜城的KTV包廂中,婉婉安靜的坐在角落中玩手機,顯得與我們格格不入,可以理解,人家在熱戀嘛。很快,包廂門推開,走入的不是服務員,而是遲到五分鐘的裴奚貞,他肩頭站著一隻藍色鸚鵡,鳥喙東點西點,不停的道:“波波,波波。”
“老狐狸,明天你就復職了,拋棄了我們這麼久,先自罰一瓶,然後開啟今晚的首唱。”我端起啤酒瓶道。
裴奚貞毫不含糊,直接接過吹完,瓶口衝下示意沒有了,他打了個飽嗝,斜坐於點歌器旁,按動手指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