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懷孕,又能怎樣?”玖嫂有恃無恐的道:“阿森先是威脅我,然後殺了我老公,又拿女兒威脅我,因此我殺掉阿森,殺人的情節較輕,量刑的跟懷孕無關好不?”
“按照今天之前來說,確實如此。”我攤了攤手,諷刺的道:“但現在開始,腹中的胎兒淪為你的免死金牌!衛生巾殺手,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啊?”
玖嫂腦袋挺聰明,她似乎耍無賴的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甭裝蒜。”煙姐抬手挑起玖嫂的下巴,她氣勢如虹的說:“稍後審訊室見分曉。”
“我裝蒜?”
玖嫂今次跟吃了槍藥,她見誰咬誰,“那請問你又是哪根蔥?”
“夠了。”
煙姐把玖嫂押到了審訊室,我和林慕夏準備好審訊用的材料,包括衛生巾殺手第五次出現時的案檔。過了有十五分鐘,我們拉開審訊室的門,看見玖嫂的漂亮臉蛋上遺留著三四枚不完全重疊的紅掌印,煙姐站在其身側,拿紙巾擦手。
這二女,估計爆發了矛盾,我心說玖嫂啊玖嫂,你竟然如此不開眼,我們不在時,連一個能打我三個的煙姐都敢頂。
我開啟了攝像裝置,笑呵呵的道:“玖嫂,你是一次性主動的交待呢,還是我們耗費點精力幫你開口?”
玖嫂此前的焰火像是被煙姐打沒了,她弱弱的搖頭道:“聽不懂。”
“這個,你並不陌生吧?”林慕夏出示了第一份證物,衛生巾貨架頂端的針線袋。
玖嫂搖頭說,“我沒見過。”
“哦,好。”林慕夏拿出了第二份證物,妞妞的衣物和拖把的布條,她重複的道:“這個,你並不陌生吧?”
玖嫂的回覆萬年不變,“我沒見過。”
我幫林慕夏拿起最小的證物袋,晃動袋子內部的頂針道:“它呢?”
“沒見過。”玖嫂道。
我火了,將安置在排氣扇後的練習模版摔在審訊桌前,我鄙夷的道:“玖嫂,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