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多說,估計張嘉嘉能感覺個大概。
諸事鋪理完畢。
我和林慕夏駕車折回部門,不久前熱鬧的辦公室瞬間變得冷清,近乎所有能喘氣的全部外派,只剩我們兩位主心骨運籌帷幄。哪知道沒清靜下半個小時呢,麻煩又來了……
一道急促的剎車聲鑽入耳蝸,我們相視一眼,心說院子外來了哪位大神?
我站起身打算開門觀望時,門轟地一下被人猛地推開,撞到我鼻頭,痛得我淚花子噴湧,眼睛模糊的瞅見是個女人!身材猶如妖孽似得苗條,緊緻的黑衣裹出了玲瓏的曲線,我鼻子嗅到了淡淡的菸草味道,像是極為熟悉!
待狀態恢復,我看清了對方的廬山真面目,是省部的夜心,人稱“煙姐。”
“啥急事啊如此的毛躁。”我氣憤的抬起手,指責道:“我鼻子48小時之內竟然兩次受挫,煙姐,你跟它有仇吧!?”
“So,sorry,凌部長。”
煙姐嘴上道著歉,可表情全無半點歉意,她凝聲問道:“寧疏影呢?”
“小兩口度蜜月唄,休假一個月,和女票搬到新家提前感受婚姻了。”我按照先前寧二貨的意思,順口編道:“他現在可是位準爸爸,希望你不要過多打擾。”
“新聞上說得全是真的?”
煙姐從背後掏出了份揉得跟大紙團似得報紙,她狠狠的砸在地面並抬腳發洩似的狂跺,“死寧疏影,沒良心的,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我詛咒你喜當爹啊!靠靠靠,啊,煩躁,我受不了了!”
我和林慕夏默默地望著欲瘋欲狂的煙姐,心有默契的沒打擾,人家傷心是咱惹的,只好任由她拿報紙撒氣,反正別破壞“寧喬之戀”即可。
持續了一刻鐘,煙姐漸漸地冷靜,她無力的倚在牆壁道:“凌部長,請把寧疏影的住址告訴我!”
“無可奉告。”我拒絕的道。
“算了,我自己查。”煙姐轉身想摔門離開。
心說前幾日熱度退之前,媒體有關於寧二貨住址的報道,煙姐稍微一查便能獲悉,沒準惹出啥亂子,萬一整出個“小三事件”,那這鍋粥就毀了。我連忙衝她背影喝道:“等等!”
“有事?”煙姐扭頭道。
林慕夏盛氣凌人的道:“現在你不能走。”
“憑什麼?”煙姐氣勢弱了一分,她傾心於寧疏影,估計潛意識中把林慕夏當作姐姐。
“D。I。E天南市分部人手緊缺,正好你來了,湊個數吧……”林慕夏流露出一抹笑意,她狡猾的道:“稍微一等,我立刻向景部長申請。”
煙姐攥緊小拳頭,她陰晴不定的道:“但願你們的申請駁回。”
“啊?願我們申請成功?好,借你吉言。”林慕夏故作耳朵不好使,她提起桌上的分機話筒,撥給了景思沙,接通時她道:“景部長,我和你借兵了,天南最近大案頻發之際,部門忙得焦頭爛額,恰好煙姐今天突然光臨,所以……”
“這丫頭,今天和我請了假,居然跑你那頭串門去了。”景思沙笑了笑,猶豫的道:“打算借幾天?”
“少則半月,多則一月。”林慕夏給出了區間,將難題拋給了景思沙。
眾所周知,煙姐是景思沙的得力愛將,基本上每次現身均有她陪護,但天南分部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借兵,不借吧?身為省支部長,萬一天南市因為人手不夠而導致發生難以挽回的大事,景思沙將難辭其咎,她有心拒絕也無濟於事!
“林慕夏。”景思沙退而求次的道:“不如這樣,煙姐先在你那幫一天忙,我立即派兩個骨幹前往你們分部,替換煙姐,明天她再返回省部。”
她的老奸巨猾,跟裴奚貞一個級別的。
難怪有句老話說:魚找魚,蝦找蝦,王八找個鱉親家;官找官,民找民,扁嘴找那鴨子群!
林慕夏“嗯……”了五秒,理行不通了,只好走情線,她嘆息的道:“景部長,您知道工作需要默契來配合的,何況像咱這特殊部門,如若沒接觸過的人湊一塊,關鍵時刻沒準要送命的。省部我們只和煙姐熟,同生共死過,相信她能勝任的!”
“那好吧。”景思沙沒了轍,她放棄的道:“期滿務必把煙姐完璧歸趙。”
“遵命!”
林慕夏掛了電話,她得意洋洋的說:“話筒聲音蠻大的,相信你全聽見了,好啦,煙姐,歡迎你臨時調入我們分部工作!”
“事先宣告,我沒腦子,不參與案情分析,僅能執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