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喲!”
我急忙推開她,大腳後跟踩住了我腳板,我手捧著一隻腳丫子呼呼亂蹦:“腳大了不起?”
“你應該慶幸我沒穿高跟鞋。”林慕夏冷哼了聲,給張嘉嘉的回覆是需要考慮一夜,第二天做決定,然後她拉開門沖走廊道:“蔣男神,我們和張嘉嘉談完了,你先她帶回審訊室。”
老蔣憨笑的道:“聽法院傳回的訊息,禿狗的死罪已免,正在量刑。玖嫂似乎被判了二十二年零幾個月。”
“二十二年不多不少,殺阿森有隱情,殺女兒出發點不算惡劣,她肚子還帶個崽兒。”林慕夏分析完,表示對這結果挺滿意。
我們心中抱有同一個想法,“禿狗甭管判多久,無所謂的,他最遲明天能恢復自由。”
很快,張嘉嘉被帶離。
我跟林慕夏返回辦公室,靜坐無語,有點太安靜了,我無法適應,意念一動,想得知婉婉的近況,雖然隔了個天花板,但分手之後她的情況我幾乎一無所知,因為工作太忙了。我猶豫了五分鐘,看向林慕夏道:“婉婉最近還好嗎?”
“具體不太清楚。”林慕夏搖了搖頭,她遲疑道:“說了你可別嫉妒,別利用手段查她。”
我信誓旦旦的說:“好的,保準笑著祝她幸福。”
“天天晚上躲在房間中打電話,精神狀態挺好的。”林慕夏眼睛動了動,她攤手道:“其實我覺得你倆分手,一點硝煙沒有,平靜地出奇。”
我無奈的道:“她愛上了別人,我能有什麼辦法挽回?”
“那隻能證明你太次了。”林慕夏打擊完,她側頭背向我睡覺。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過了能有倆小時,那頭傳來訊息,禿狗判了三年零四個月。老蔣激動的心花怒放,衝入辦公室捶胸飆淚,這貨細胞得有多單一?
……
夜。
眾人先給林婉婉送回了家,張嘉嘉交由周振宇看管,然後便趕往天南監獄。我、林慕夏、黑貓坐于軍用越野,老蔣一路嚎歌,緊接著黑貓使出拿手的B—box,我瞅著前座兩個嗨到爆的退役傭兵,心中思緒感概萬千。動感的節奏持續直到我們抵達天南監獄。眾人心情愉悅的下車,來到監獄長的辦公處,林慕夏拉開手包,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特赦令”,上邊把禿狗提出監獄的緣由分析了一大堆。
監獄長閱覽完,取出印章蓋好,喚來一名獄警,與我們到禿狗的牢房。
我望著集體牢房中的狼藉場景,瞧見禿狗氣喘吁吁的,他的囚衣都極為另類,黑白相間的條槓跟條斑馬似得。罪犯們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求饒,有倆瘦小的縮在牆角不敢輕舉妄動。
老蔣極為無語的道:“禿狗這混蛋,難得的到了新手村,竟然把怪全刷沒了。”
“呀!蔣!BlackCat!凌!林!”禿狗的瞳孔中燃起光芒,揉了揉眼睛發現不是幻覺,他急忙衝到鐵門前,雙手抓住鐵桿道:“What%#@……%……¥&!”
我耳朵像嗡鳴一樣,僅捕捉到了幾個關鍵詞,“怎麼來了”、“嫌我寂寞?”、“好樣的!”
獄警直接敞開牢門,皺起眉瞅著地上被修理過的罪犯,他下意識的離禿狗敬而遠之。
禿狗莫名其妙的左觀右望,腿腳沒敢邁離門檻。
“你自由了。”林慕夏用英文道。
禿狗難以置信的說:“Really?”
“Really。”老蔣攥緊拳頭直直地搗向禿狗胸口,黑貓一擁而上,重聚的仨人緊緊抱住。
“咳——”
林慕夏故意咳嗽了句,她提醒的道:“想搞基回家再玩,此地不是咱的主場,來次GO!”
接下來,我們五人上了軍用越野,返回天南市中心。老蔣做東,到娛樂場所一塊吃喝玩樂,折騰至深夜,精疲力竭的結束,送林慕夏歸家,我們四個大老爺們趕回逐鹿小區。
懶得洗澡,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衝入臥室,心安的睡到天明。
清早,林慕夏打電話告訴我暫時別上班了,打車到她家,她開科魯茲帶我看城西有無適合實施計劃的宅院。我吃了早飯,很快,打的來到她家小區門口。林慕夏緩緩的駕車出現於我的視線,我鑽入車內,她踩住油門道:“首選的地點,西街。那的人流量相對於東街,少了數倍。像稍微偏點的地方,院子又多不勝數,儘量選空曠點的,必要條件是附近能有供蔣男神藏身的狙擊點。”
“恐怕得晃悠一上午才能找到適合的。”我按低了座椅,繫好安全帶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