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佈施如此大的手筆。
我們把案宗分別傳給了所有重案組和五大分局,希望能有線索出現。
眨眼間,過去了三天,芭蕉雨七名模特失聯了八十個小時,像憑空從人間蒸發般,哪怕連具屍體都沒找到。所有人的心裡都覺得沒啥希望了,第二次打破常規的事發生了……
約在中午十二點,我們仨做在辦公室挑揀近來分局和重案組給的諸多可疑線索,但沒一個靠譜的,均與此案無關。忽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望見是城北分局的號碼時,我接起了話筒。
王遠河激動的道:“凌部長,有線索了!絕對的準!”
“快說。”我心頭一震道。
“接到報案,有名女子自稱芭蕉雨的模特,這三天,她與六個姐妹困在一間黑暗的地方,均遭受過強暴。”王元河字如滾珠的道:“犯罪分子們始終沒提過任何要求,今天似乎失去了興趣,丟下一部手機,然後離開了地下室。”
我疑惑的道:“七人還活著?僅僅被強暴而已?”
“沒錯,現在不知道她們囚禁在哪,分局五分鐘前接到的報案,我立即提供給你了。”王遠河沒有貪功的心,他凝重的道:“掛了我就把電話號發給你,趕快查出她們的所在地救人吧。”
結束通話電話,我跟林慕夏把這情況一說,結果把她弄迷糊了,“囚禁強暴了七十二小時,還留下手機給她們報警的機會?這些人得有多大的信心?”
“算啦,先別想這麼多了,眼下救人要緊。”
我掏起手機,有條王遠河發來的簡訊,林慕夏將這電話號直接拋給情報科,旋即她還撥了下號碼,確認七名模特沒啥生命危險,我們這才放下心,耐心等待十五分鐘,卜箋簞發來一串地址,地址在城北香泉鎮的91號,誤差小於方圓二十米。
林慕夏衝周振宇借來五名武警,我們共乘一輛大蓬軍車駛向目標地點。
花了一個半小時,眾人抵達香泉鎮,經過打聽,91號位於偏僻的巷子。
武警們把車停在巷子口,隨我仨尋到戶牌標了“91”的院門,竟然有一把誇張的大鎖,我拿手掂量數下,重量約有兩千克!就連門鼻子都是與門鑄成一體的實鐵!
林慕夏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道:“暴力破除吧,沒撬過這麼大的,我估計鎖芯都挑不動。”
老蔣捧起了地上的一塊大石頭,“砰——”他重重地將之砸向巨鎖,石頭四分五裂,鎖頭卻完好無損。他不信邪的又抬起一塊更大號的硬石頭,“砰、砰……”接連砸了五次,巨鎖終於卸開了!我心說也就老蔣皮糙肉厚又勁大兒,沒鐵錘的情況下,換了別人,手不得震壞才是怪事。
推開大門,我們衝入院子,三間房子似乎擱置了很多年,烏煙瘴氣的,破舊過時的老傢俱,地上、床上有老鼠啃咬的碎屑!每間屋子空蕩蕩的,沒有一道人影!
我眼神一凝,注意到院中鋪了約有兩平方的席子,我蹲下身一把拉開,露出了一隻上鎖的鐵板。我拿手試探性的敲動,悶響聲傳來,代表底下有挺大的空間。“這是一間地窖。”林慕夏拉開了便攜包,取出金屬絲將鎖頭撬開,與此同時,我隨手掀開了鐵板!
這時,有一道驚慌的女音響起,“誰?”
“警察,你是芭蕉雨的模特?”林慕夏詢問的道。
“是啊,快來救我們。”
“終於來了,等你好久了。”
“我有幽閉空間恐懼症,手快要掙斷了。”
……
七名模特此起彼伏的慶幸道。我和老蔣、林慕夏確認了地窖沒有其餘的人,便和五名武警順著梯子爬下,黑咕隆咚的。林慕夏抬起拿手機的手,她在牆壁上發現了一枚開關,食指輕按,燈光驟然亮起,然而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令我們目瞪口呆!
躺在地上的模特擺成了一排,她們戴了黑色緊緻的眼罩,白嫩的雙臂張開,手腕處分別有鐵環固定住,不能動彈半分。鮮麗的外套、挑長的褲子、花式的裙子、各式各樣的內衣悉數撕碎,凌亂的散落在所有的角落。
翹挺的胸口,鋪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齒痕。
七人的肚子、大腿上,殘留了無數坨膠白狀態的固液混合物,有的還遭到過暴打,面板一塊又一塊的淤青、黑紫。
天啊,這些作案者們得有多變態、多瘋狂!五名武警臉色尷尬的移開眼睛,等候我們的指示。
芭蕉雨的七位模特在被控制不能動的狀態下,她們透過什麼報的警?
我視線掃了一圈,看見最右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