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雨垂低了腦袋道:“給姥姥上墳……”
心虛的典型特徵,看來不加點猛料是翹不開他嘴巴的。我索性關掉攝像,掏出電擊劍,啟動時,短棒前端瞬間延伸出閃爍電弧的劍身,我在他眼前左右晃動,“你猜這是什麼玩意?”
張雨雨的瞳孔中電弧閃動,他驚疑的道:“電擊棍?”
“差不多,想不想見識它的威力?”我控制劍尖貼近他的腦門,距離五公分時停住,我似笑非笑的道:“它來一下像掛在電線杆上似得,你怕不怕?”
張雨雨嘴硬的道:“不,就算電死我,我也不知道鄧什麼沙是誰。”旋即他驚覺道:“警方辦案不是禁止手段逼供嗎?這想我屈打成招?我要投訴你!”
“淡定,你指的是常規部門。”我左手掏出D。I。E證,打趣的道:“你瞅清楚這是啥部門了?D。I。E,對待非常人必須要用非常手段!”
“咳……”
張雨雨好懸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搖頭道:“我不信。”
“別急。”我扭頭衝林慕夏眨眼睛道:“小林姐,把以前使用電擊劍的影片拿出來給他瞧瞧。”
她拉開抽屜,取出一個MP4,順桌子推了過來道:“這裡邊有一個月前我審訊時的短片。”
我按動發現電量特少,抓緊時間在資料夾中翻出唯一的影片,攬住張雨雨的脖子一塊觀看。影片中,林慕夏問了嫌疑犯幾句話,但對方態度屌的不行,她乾脆手拿電擊劍,戳入其嘴巴。嫌疑犯抽搐的同時,眼珠子鼓得溜圓,彷彿稍微低頭就能落向地面。直接把電擊劍塞嘴裡,她夠狠的!約過了數秒,嫌疑犯陷入昏迷,林慕夏接過老蔣端來的水,澆了三次才搞醒,嫌疑犯的嘴皮子一個勁的打顫。
張雨雨越看越心驚,瞅了眼電擊劍,他發怵的望向前方的林慕夏道:“你……”
“你什麼你!”我拍動他的腦門,蕩悠著電擊劍道:“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問你,知道鄧陽沙嗎?如果你不說,我不再追問,拿它電暈你,澆醒你,再電暈,再澆醒,反覆迴圈!死了的話,打上一個畏罪自殺的標籤。”
當然,我只是嚇唬他,看人下菜碟,因為敢確定他沒說實話才出此下策,平常時都嚴格按照審訊規定。
“別電,我說!”張雨雨還沒享受電擊劍的滋味,便嚇的臉色蒼白,“我知道鄧陽沙!他是天北的有錢人,同時是琪琪的那個……”
沒想到他知道的如此詳細,似乎和我們之前推測的一致,他的確有跟蹤過喬琪琪並調查她的行為。我擰緊眉頭道:“哪個?”
張雨雨不甘的道:“情人。”
林慕夏一邊記錄一邊道:“透過什麼渠道獲知的這些資訊?”
“琪琪沒接受我的表白,我覺得並不是自己不好。”張雨雨深深吸了口氣,他連貫的道:“我問她有男友時,她說沒有。但我不死心,跟蹤了琪琪幾次發現她確實獨居,接著是上個月,她的脖子突然出現一條項鍊,新出的,唯有情侶才能購買!我給琪琪化妝時,特別留意了項鍊墜飾的背面,有三個字母,DYS。根據項鍊的出售規則,寫的字母是對方名子的縮寫。然後我又跟蹤了琪琪幾天,發現她還是獨居,我心想難道是場誤會?那項鍊的專櫃,營業員是我初中同學,我軟磨硬泡要到了喬琪琪購買時的資料,這才知道鄧陽沙的存在。接著我幾乎天天守在琪琪家,那是一個心碎的夜晚,老男人開著賓利駛入琪琪的院子,二人手挽手的親密模樣,我既羨慕又嫉妒,想到雙方年齡差距如此大,而且我也知道琪琪沒那麼多錢住上千萬的別墅,隱約的猜到是包養關係。我縮在牆角胡思亂想了一夜,第二天清早,老男人離開了別墅,臨走時,琪琪還撲到車窗前吻了他一口。最後,我請了私家偵探,查出了鄧陽沙的資料。”
“老實說,你昨天去天北幹嘛了?”我縮好電擊劍,唏噓不已的道:“私家偵探,恐怕你手中連鄧陽沙的家庭住址都清楚吧?”
張雨雨嗓音顫抖的道:“給姥姥上墳。”
“你當我這寶貝是虛有其表的擺設?刷小怪的神器!”我再次啟動了電擊劍,漾著威脅的笑容道:“數三秒鐘,我不像這位林警官那般手軟將它塞入犯人口腔,而是與小弟弟親密接觸,你想不想試試呢?3、2、1……”
劍尖即將杵向他褲襠時,張雨雨猛地仰動差點連椅子一塊摔倒,他求饒的道:“我說,一時衝動犯了錯,虐了鄧陽沙!”
這時,耳中傳來一股嘩啦啦的流水聲,我低頭看了眼,張雨雨竟然嚇尿了褲子,水流沿著褲管灌進鞋殼子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