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部華夏南方各地,按照這個節奏,舉國通緝,必然寸步難行。”寧疏影衝牆上掛的複合弓和箭筒道:“搞暗殺,還是我來比較好。”
林慕夏翻了個白眼,她一巴掌呼在寧疏影的後腦勺,道:“糾正一下,是你們仨有點腦子好不?咱不能跟熊瞎子掰苞米一樣,拿一個,丟一堆。像這種沒志氣的話,不許再說了,在自己家沒人時說說可以,但千萬被有心人聽見。我們在天南十六中僅一夜抓了撫琴女的手下,第二天四山三領就來人,我感覺,周振宇麾下駐守D。I。E的人,肯定有他們的眼線。”
“砰、砰、砰!”
她話音剛落,門被敲動,她示意我們坐好,便開啟了門,原來是武雲峰,他彙報的道:“院子外來了兩個戴了面罩以前來過D。I。E的男人,這次想進來找你們,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
摘星手和長孫如玉?
我意念一動,道:“武隊長,請他們進來。”
約過了二十秒,江湖賊王、毒王雙雙走入辦公室,武雲峰臨走時帶上了門。我們六個人對視了數分鐘,長孫如玉打破了沉默,她平靜如水的道:“這次責任在我,養出了那個挨千刀的賤人,我對不起凌應龍!”
“如玉。”
摘星手打斷了她的話,捏著頭髮道:“這次我們不是來檢討的,是想想怎麼補救。你身為毒王,別這麼掉價。”他話鋒一轉,接著望向我道:“凌宇,林慕夏,事情已經發生了,吾只能傾盡全力把造成的後果降低到最小,哪怕豁上命,也在所不辭!”
“現在凌伯伯關在城東看守所。”林慕夏擔憂的道:“我怕有人想透過合理的手段除掉他,你們能救人出來嗎?”
摘星手勾起手指彈動面罩,他沉吟了下道:“此舉不可。據吾印象中認識的凌應龍,他極為正義,絕非委曲逃脫之輩。當初抓他的人前往你家時,他寧可坐在客廳處理完手頭的案件,然後等待被抓,也不願與吾逃離銷聲匿跡。現在我們去了看守所,他寧可坐以待斃,都不會逃的。凌應龍並不是迂腐,他骨子裡透著正義,因為如此,吾和如玉才視他同手足。”
林慕夏深以為然,她稍作思索道:“但我依然認為,眼下最重要的事,是阻止凌伯伯在看守所遇到不測,這情況發生的機率很大,不得不防。”
“正派的事,我等江湖人士插不上手,那就交給你們了。”長孫如玉撇清關係的道。
寧疏影的手指悄然按住一柄寒鐵飛刀,他淡中含威的道:“毒王,那你們呢?來D。I。E目的為了說清這些,告訴我們靠自己,然後甩甩屁股走人?”
“小孩,飛刀借我用用。”長孫如玉衝寧疏影勾動手指,她挑笑的道:“我怒了。”
“給你!”
寧疏影站起身,倒提著寒鐵飛刀遞到她的手心。
“撲哧——!”
長孫如玉左手攥緊飛刀柄,右手平放於桌面,她一刀刺穿了手掌中間,血流如水。她不愧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毒王,扎透了手連眼睛都不眨,含笑道:“我長孫如玉,今天在此立誓,三天內,四山三嶺必妥協!提供凌應龍無罪的證據並准予釋放!否則,撞死於你D。I。E門前謝罪!”
叮噹、、、長孫如玉猛地拔掉飛刀,隨手丟在地上,她提示的道:“我血液有毒,最好帶防護措施清理,等我訊息,你們在此之前把凌應龍護好!摘星手,我們走!”
門推開,毒王和賊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蔣天賜唏噓不已的道:“這女人……實在太爺們了。”
“凌宇,蒐集一點毒王的血液。”林慕夏望著辦公桌上的一灘血跡,她思量的道:“這對於婉婉來說,或許是寶貝。”
我小心翼翼的提取了幾毫升“毒王血”,跑到二樓遞給婉婉,把淵源說清楚,便返回了辦公室。老蔣、寧疏影、林慕夏坐在桌前,仨人形態不一的思考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勢,希望四山三嶺的人還能有點人性,排除異己別用這麼骯髒卑鄙的手段。
很快,過了一個小時,城西看守所打來了電話。
林慕夏接的,結束通話時差點把話筒摔碎,緊接著她翻出記錄電話號碼的紙,打了幾通電話,不知道打給誰的,均低聲問了幾句便重重掛掉。最後,她冰冷的道:“凌宇,想和我大鬧一場嗎?”
“城西看守所說了些什麼?”我好奇的道,心想老爸遠在城東看守所關押,與城西能有啥交集?莫非再次給他移送了?
“他們說,看守所滿了,上邊指示,前段時間D。I。E送到所裡的丁少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