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帶上丁少珂。”林慕夏眉毛跳動,她打趣的道:“具體怎麼利用,凌宇你小聰明多,憑藉形勢自己制定方案。但人要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小心別玩壞了。”
“晚輩自然要顧好前輩的安危!”
我調侃的道。林慕夏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我打了個哆嗦,正事時,還是少調戲多功能警花為妙,否則吃不了兜著走。我跑入二樓,和李東聊了幾句,便將丁少珂押上軍用越野,重新塞好了他的嘴巴,以防到時候他神經錯亂吼一嗓子驚走撫琴女。
老蔣踩住油門,轟然奔赴城北的方向。
天熱,這個點街上的人流量不大。僅用了一個半小時,我們抵達了十六中附近一百米處,老蔣停好了車,丁少珂有些不配合,賴在原地不肯挪動腳步。老蔣其氣急敗壞的一拳打暈丁少珂,扛在肩頭隨我和寧疏影往前走,遇難者的家屬們竟然還扎堆在校門處!
無奈,我們四個只好透過大牆翻入校內,停在一排茂密的楊樹間,環視十六中的內部,漆黑寂靜,也許心理作用使然,我感覺空氣中浮著一抹若有若無的詭異。
“校工室的燈是黑的。”我望向負責管理鑰匙的老校工所在處,心想撫琴女藏匿於此,老校工會不會受到了牽連?我伏在寧疏影耳邊道:“你到校工室看看情況,然後悄悄的返回來。”
“嗯……”寧疏影極速的移動,漸漸隱於夜色,消失不見。
我和老蔣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半分鐘都沒能發現寧疏影的蹤跡,不得不說,緊身黑衣極為適合夜間行動。約過了五分鐘,我背後猛地被人拍動,驚得我急忙跳向旁邊,定睛一瞅,是寧疏影。我心臟恢復平穩,道:“你跟個鬼似得,嚇死人不償命!”
“老校工,死了。”寧疏影手中飛刀翻動,他淡笑道:“連皮都被人剝了,掛在床頭。”
“有這麼悽慘?”我整個心像是被揪住,有些喘不上來氣,雙方有多大的怨恨能把老校工搞成這個下場?
“啪!”老蔣巴掌拍在堅毅的臉龐,把丁少珂仍在地上,他憨乎乎的道:“蚊子夠多的,比吸血鬼還可恨。”
寧疏影踮起腳,攬住他的脖子道:“蚊子……你皮那麼厚,能咬透?”
我沉住心,心想撫琴女藏在高二樓的可能性最大,畢竟她在這樓的微機室上網。而她昨天派人抓走了朱毛三,不清楚這名精神病患者,和她的“復興計劃”有何關聯。我示意老蔣拿夜視儀觀望下高二樓,他蹲在樹前,抬手將夜視儀遞向眼前。
隔了兩分鐘,我瞅他認真的狀態,催問道:“情況怎麼樣?”
“四個人。”蔣天賜手扶著夜視儀,他凝重的道:“一個,在三樓右側數、第五間的教室。兩個人在頂樓的高二九班,其中一人似乎是躺著的。第四個人,位於樓頂天台。”
撫琴女未必在此列中,我指了指四周道:“噢!你再瞅瞅高一樓和高三樓,學生宿舍樓等其它建築。”
“高二樓,無。”
“學生宿舍樓,無。”
“食堂,無。”
老蔣一邊轉動方向,一邊彙報觀察到的情況,莫非撫琴女只有數個跟班?我正疑惑時,老蔣手中的夜視儀差點掉地,他忽然大嘴一咧道:“高三樓……他媽的!三樓最左邊的教室,四樓最右邊的教室,有一堆人!影像存在重疊,數不清,至少在三十個人開外!”
第四百六十六章:巴雷特,狙碎了她!
“幹!起初還覺得人少不對勁,竟然一下子蹦出來這麼多!”我好懸被口水嗆到,老蔣估測的人數值,脫離了我們的心理預判。學生家長們的封門簡直是形同虛設,竟然超過三十多人混跡於此都沒能察覺!
這兩棟有人跡的教學樓隔著操場,現在我們辨別不清可能在十六中的撫琴女此時究竟在哪一邊。
我分析了利弊,打算抓個舌頭,便低聲道:“老蔣、寧二貨,目標是高二樓三層右五那間教室,就一個人在那,最容易控制,然後利用這人獲知撫琴女勢力的分佈情況。”
“好噠。”老蔣收好了夜視儀。
寧疏影望著黑乎乎的高二教學樓道:“透過樓後走廊翻入,接著繞側行樓梯爬到三層。”
“我覺得有些不妥。”我搖了搖頭,心有餘悸的道:“還記得上次我們幾個夜間來十六中的情景不?你隨手安了三枚隱晦的攝像頭,前腳才走,撫琴女後腳便精準的拆除破壞掉攝像頭,她必定布有隱晦的監控裝置。”
寧疏影愣了片刻,他深以為然的道:“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