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代表了幕後真兇是案發前的一段時間就已經做好了鋪墊工作。顏兒昨晚上班到今天傍晚上班的期間,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那……只有一種可能,倘若真有精神師參與此案,今晚顏兒工作之後遇見了對方並被暗示成功!”
“如此一來。”我把她拉起了身,提議的說:“我們翻醫院的監控吧,關注顏兒今晚上班過程中所遇見的一切事情,若猜測是真的,一定有所收穫。”
我們來到了醫院的監控室,先是瞭解了醫院攝像頭的分佈情況,便把進度退到顏兒走入大門時的場景。
瞅了兩個小時,沒有異常,我打了個呵欠,疲憊的道:“慕慕,我洗把冷水臉,你先盯著。”
待我往連上澆了幾捧水返回時,林慕夏正全神貫注的凝視著螢幕,觀其神色,似乎發現了異常狀況!我心頭一動,走上前,注視著螢幕中的情景,醫院的十一樓,顏兒手裡拿了一份單子,她腳步急快的走向樓梯口,想到十樓一趟,因此就沒有乘坐電梯。
三樓開始,往上的樓道拐角是整座醫院為數不多的監控盲點,一來有電梯的緣故,走樓梯的人少而又少,特別是較高的樓層,通常每一層樓科室的治療範圍都是相對獨立的,病人直接做電梯到想去看的科就行,加上現在的人比較懶,哪怕想到上一樓或者下一樓,十個有九個得等電梯;二來院方是想節省不必要的資源。
顏兒可能有緊急的情況,等電梯來不及,她這才匆忙的選擇了走樓梯。
按理說,顏兒的身影消失於十一樓的樓梯口,再到十樓的樓梯口出現,充其量能有十秒就撐死了,何況她走的急切。然而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顏兒竟然整整五分鐘沒出現,直到第六分鐘,她一如消失前的模樣,急切的趕往目標科室送單子,消失前和重現後沒什麼變化,那問題十有八九出在她消失的五分鐘,期間究竟發生了怎樣的事情能讓顏兒停滯?
我和林慕夏快進的把剩下的監控翻完,一直到案發前,顏兒的身上沒有發生任何異常情況,她取了藥,推開常俊美的病房門,於是有了拿剪刀戳病人喉嚨的詭異舉動!
“慕慕……”我疑惑的問道:“五分鐘,精神師夠完成特定條件觸發的心理暗示嗎?”
“我不知道,沒接觸過,只聽說過。”林慕夏搖了搖頭,她把畫面復位當前的實時動態,便起身與我到常俊美的病房中問顏兒這消失五分鐘時的情況,她什麼也記不得了,看到影片中自己接電話前往婦產科的時候,她驚訝的問道:“我什麼時候去的?”
這丫頭只記得忙暈了,手裡拿著單子在婦產科之後的事,因為什麼來的卻忘的一乾二淨。
我們前往了顏兒消失五分鐘的樓梯通道。
窗戶是開啟的。
不僅如此,十樓的樓梯口放了一個“正在改造請繞行”的指示牌。
“喵~”一聲貓叫吸引了我們的注意力。
扭頭一瞧,不知何時一隻純色黑貓伏於窗臺前,黑閃電再現!
我們一時間不敢亂動,它登場的方式有點詭異,數秒前窗臺還是空的,彷彿憑空出現般。
黑閃電與我和林慕夏對視了數秒,它乾脆利落的扭頭,黑色的貓身就此消失。
耐心等了數秒,這片空間格外的寂靜。
林慕夏打算到這高度與胸持平的窗臺上一窺究竟,我託著她臀部小心翼翼的爬上前。林慕夏探頭向下一望,她分析的說:“旁邊連著排水管,無需藉助什麼工具,想下去輕而易舉,就是爬上來費點功夫。”
難怪監控中沒有看見除了顏兒以外的人出入這塊樓道。
我們沒再耽擱,來到顏兒之前去的十樓目標地,婦產科,想了解當時她急忙的送什麼單子。結果卻讓我們大跌眼鏡,顏兒把十一樓病人的體檢詳單送來了,婦產科的人並沒有要求她這麼做,那刻顏兒解說忙的暈頭轉向,一時間搞混了。
這個細節挺蹊蹺的。
我們又找到了十一樓的病人,據他描述,當時顏兒接了一個電話,就拿起他的體檢詳單奪門而出。我有點納悶,就算把顏兒的手機記錄刪了,技術組也沒有在網上查到這通電話的記錄啊?
稍作思考,我便想到了一個細節,翻看顏兒手機的時候,她的手機是雙卡雙待的,卻只有一個SIM卡,還是安在了卡2的位置。憑此,我推測顏兒接電話拿單子前往十樓的異常舉動,這一切是被人刻意安排的。顏兒消失的五分鐘內,所謂的精神師進行心理暗示的同時,把SIM卡卸掉。
我問顏兒,她矢口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