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了調動100名武警,你立即回部門,給我們帶路。”
“好吧。”
掛了電話,我先是給於小願回了條資訊,撒謊說裴奚貞手機壞了,然後買了袋包子便返回D。I。E。
院子外停著十輛綠色棚頂的軍車,每輛車上不算司機,坐了十名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清一色的頭盔,一張張冷峻的面孔,此外還有兩輛大型挖掘機,陣仗宏偉,裴奚貞和老蔣站在大門口。
我把寶馬車停進院內,然後快步跑到院外,來到裴奚貞身前,“頭兒,這次調兵遣將蠻快啊?”
“那可不地!”裴奚貞的胳膊隔空揮過眼前裝滿武警的軍車,他紅光滿面的道:“我把所有現場的照片往上頭一發,立即被重視了,其中也有這次軍演在即的原因,咱D。I。E做為秘密小隊,不能有差池。”
“霸氣,威武。”我恰到好處的拍著馬屁。
“等你斬首行動功成,咱就能一直這樣。”裴奚貞朗笑了兩聲,手抬起放在腮部,拔斷了根子,他頗有氣勢的對著所有軍車大吼道:“準備出發!”
蔣天賜和我擠在裴奚貞的車,在前面帶路。
很快,重新回到了紅旗鎮,這次陣勢浩大,彪悍的紅旗鎮人哪還敢像下午對待寶馬車那般,各個縮在家裡,撬開一丁點門縫,向外瞧著街上過路的軍車。看來強勢到了某種程度,就能改變態度!
我指著路,裴奚貞把車子開到舊籬笆院旁,剎住車。
身後的十輛軍車與此同時也停住,圍在院子外,所有的武警戰士紀律嚴明的成為五列,接著有一箇中隊長跑向我們,先是行了個標準的軍禮,“裴部長,天南市武警支隊第五中隊已到崗,請指示。”
裴奚貞回應了一個軍禮,道:“周隊,先派遣三名戰士,攜帶定位儀,隨凌宇前往案發現場。”
周隊長點了三名精兵出列,然後裴奚貞拍了拍我肩膀,“辛苦一趟了。”
有點坑的是,我心臟突突直跳,奈何蔣天賜身形大,小洞也鑽不來。但瞭解下邊情況的就我一人,沒辦法的事。等周隊長在老井邊放好繩梯,隨後取來強光手電筒綁在胳膊上,我身先士卒的攀下老井,另外三名武警也緊隨其後。
我駕輕就熟地帶領仨人潛入窄洞,爬了一會,便抵達洞的盡頭,那裡……屍骨如小山。腐臭的味道讓三名素質極高的武警都連連皺眉,其中一個叫鄭治理,他按下定位儀器的按鈕,把它放在這兒,我們便按照原路折返,等爬繩梯重新回到地面時,身上均沾滿灰土。
此時,我卻發現裴奚貞和周隊長的眼神不對勁,他倆目不轉睛的瞄著三名武警的背後。我好奇的走過來一瞧,仨人竟然的背脊多出一道狹長的抓痕,血肉模糊,有兩人的傷勢跟我的一模一樣,從右肩膀劃至左腎的,鄭治理的傷口是連線了兩片肩胛骨。
周隊長面色不改道:“鄭治理,你們背後的傷怎麼弄的?”
“傷?”鄭知理疑惑的道:“什麼傷?”
待三名武警相互看清楚了彼此背後的傷痕時,鄭治理的臉色驚慌道:“我壓根一點感覺也沒有。”其它倆人也如是道。
蔣天賜向隨車的醫護人員要來了鑷子,消毒之後,他的手按住鄭治理,將鑷子伸進傷口中,隔了片刻,當收回鑷子時,前端夾了條屍鼬蟲。這條與我背後夾出那條相比,短了一點。老蔣隨後如法炮製,分別在剩餘兩名武警背後夾出了條屍鼬蟲。
他將三條屍鼬蟲放入一個小罐子,迅速的彼此交織,纏繞在一起,沒過五分鐘,三條蟲子便蔫死了。然後醫護人員簡單地給受了傷的武警戰士處理傷口,直到上藥時,仨人才感覺到背後傳來的疼痛。
周隊長略微懷疑的看著我後背完好無損的衣服,“他們都傷了,你怎麼一點事沒有?”
“初次來的時候,已經有過一次。”我掀起上衣給他看了看,打消了對方的疑慮。
太陽漸漸落下山,天色有些暗了,事不遲疑,裴奚貞下了一道命令,留下十人在此看守,其他人和挖掘機前往定位儀顯示的地點。定位儀器是配對使用的,地面技術人員手中儀器螢幕所顯示的位置,在離這邊東南方向二百米處,已然出了紅旗鎮的範圍,涉入城南的地段。
花費了十五分鐘,大部隊遷入了定位的地點。
周隊長在地上畫了一個方圓將近十米的大圈,指揮著挖掘機開是向下挖,另外還有二十名武警放下了槍,扛起鐵鍬和鎬頭配合挖掘機。待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施工進度差不多了,約在地下七米左右,觸碰到了空心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