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響動,阿齊大聲問是誰?
我說還能是誰?你怕鬼啊?
裡面的燈才亮了起來,阿齊說你媽的嚇死我了,剛才是你那個冥妻來了是嗎,吵吵吵,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有意思嗎?
我說你囉嗦什麼,把你那斧子借我用用。
阿齊說借什麼借啊,我這手一報廢,就沒用了這斧子,你乾脆就拿去吧,我好好的在這裡養傷。
說著,門開啟一條縫,從裡面遞出來一把小如那東西的小斧子來。
我說你噁心,洗過沒有?
他說用什麼洗啊,乾淨著呢。
我一想到這斧子一直就放在他那裡,心裡就覺得噁心,說你媽的出來,拿去洗乾淨我再要。
阿齊說你這人怎麼那麼麻煩呢,正辦事呢。
我說那也不行,否則我踢門了。
阿齊這才怕了,說行了行了,你讓我穿件褲子。
他又把門給關上,不一會開啟,一溜就出來了,說你三狼現在可是住我家裡,就不能對我好點?
我說你再說一聲,別怪我把你踢出去,我說我在這裡睡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屁孩子。
阿齊到後面的廚房洗了洗,出來遞給我,說這斧子我總覺得沒發揮出它真正的威力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問題了,你自己摸摸,反正這段時間我是不離開這裡了,家也不回了,你回去就告訴我爸媽,說我已經被槍斃了。
我接過斧子,說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同來就同去。
然後把斧子往我那隱形袋子裡一扔,開啟大門,走出去,關上門。
就看到幽幽懸浮著在木梯下,看著我說你這人真他媽的磨嘰,快點,錯過了香豔的場面可別怪我。
我們兩人離開了三虎家,幽幽在前面帶路,走過田埂,走過小河,走到了一幢兩層瓦房前。
我說咦,這不是小雨姨丈家嗎,來幹嘛?
幽幽噓一聲,說我們就在這躲起來,別出聲。
我們前面正好有一堆稻草堆,兩人高,四人寬。
我和幽幽分別在一邊,悄悄向那幢房子看去。
不一會兒,門口開啟了。
伸出來一隻白色的燈籠。有西瓜那麼大。
然後便看到一個女人出來,應該是那個提著白燈籠的人。
她站在門口等了一下,便看到一個男人推著一輛腳踏車出來,車後座上竟然坐著一個頭戴白花,一身白裙的女子。
在燈籠的照射下,我看得清清楚楚,竟然是風小雨。
不錯,就是她,絕對不會是那個黃浩然表姐,雖然兩人長得極像,但我還是可以分別得出來的。
我失聲驚呼,差點就發出聲來了。
幽幽說你別發出聲音啊,這一路上你都不許發聲,否則你的小雨可就死了。
我小聲說這是怎麼回事?
幽幽冷笑一聲,說你看著就知道了,別問。
我突然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這時便看到那個白燈籠走在前面,那腳踏車拉著風小雨走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