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六爺?文豪的主人嗎?不對,以前他都是喊主人,這次喊六爺,應該不是他的那位神秘主人。
我正發愣,孟小白聲音沉重,道:“你注意到那個孩子了嗎?”
“孩子?”我輕語一聲,然後看著孟小白,疑惑的問道:“什麼孩子?你說的文豪領著的那個孩子?”
孟小白點點頭,說道:“對,就是那個孩子,你不感覺有點熟悉嗎?”
我慢慢回憶著剛才那個孩子的樣子,因為那個孩子很安靜,而且剛才我心魂未定,沒有太在意。不過經孟小白這樣一說,我細細一想,剛才那個孩子還真有點眼熟。
“那應該是鬼嬰!”孟小白沉聲道。
鬼嬰?
我臉色一變,瞪大眼睛,看著孟小白,忽然想到了,當初在孟先生家,鬼娘放出了鬼嬰,我也見過一面,好像的確和剛才那個孩子一樣。
“那個是鬼嬰?他們把鬼嬰取出來了,還控制了它?”我驚呼一聲。
“應該是的。”孟小白沒有多說,但是目光變得深沉起來,然後看看發愣的始鬼,又看看楊克,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而是問道:“叔叔你應該是蠱門的人吧?”
楊克點點頭,說道:“對,我叫楊克,和小林以前就認識的,你不用防備我,我們蠱門並不想摻和什麼事情,我們在我們自己的地方過得很好,這一次就是來看看而已。”
楊克看出了孟小白的警惕,直接把話挑明瞭,這樣反而讓孟小白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擔心的說了一句:“這件事情事關我們三脈,你們恐怕避不開,不過只要你們不動歪心思就好了。”
楊克哼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因為他來這裡就是看看的,沒有什麼目的,所以又詢問了我是不是受了傷,看到我搖頭,他說自己還有事,先離開了,讓我自己小心,還給了我他的手機號,有事好找他。
我對楊克比較感謝,心中又添了一份好感。
其他人都走了,孟小白臉色更加沉重,先問我:“小林子,你真的沒事吧?怎麼還吐血了?陽氣不平衡頂多鼻子出血,沒聽說直接吐血啊。”
“我也不知道,不過身體沒有什麼異常,也不疼。”我搖搖頭,說不清是怎麼回事。
始鬼還在原地站著,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林子,來到這裡到處都是危險,一定要小心,就是對始鬼這個工具也不能放鬆警惕。”孟小白警告了一句。
我想到了一件事,立刻問道:“白哥,怎麼蠱門的人都來了?他們也知道這件事情?”我想到剛才黑蛇吐的液體對始鬼都有影響,我對蠱術更加驚奇,看來我知道的還是比較少。
“當然會來了,蠱門的人一般只會出現在南疆苗族,和道門、巫脈的人交際很少,但是這一次也關乎他們的生死,他們就算不想參與,也要來看看的。”孟小白比我要清楚現在的局勢。
“那巫脈的人也應該來了吧?”我問了一句。
“應該來了,現在我們必須要儘快找到老頭,如今不僅僅是三脈的人,還有那些暗中密謀的人恐怕也會出現,靠我們兩個恐怕鎮不住這些人,老頭要是不出現……我們也不能久留。”孟小白竟然做好了離開的準備。
我本來以為這一次來就是找到那個小廟,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哪裡想到會有這麼麻煩?竟然吸引來這麼多人。
孟小白說完之後,沒有對我詳細解釋為什麼,而是看著始鬼問道:“小林子,這個始鬼恐怕不僅僅是鬼吻禁術的工具那樣簡單,我懷疑和小廟有關係。”始鬼之前一直喊的那句話引起了孟小白的注意。
我當然知道這個,點頭道:“是,始鬼好像有自己的思想,但是被人封印起來了,性情多變,留在身邊是一個定時炸彈。”
孟小白點頭,向始鬼那邊走了兩步,問道:“始鬼,你現在好了沒有,還要殺他嗎?”孟小白指指我。
始鬼一愣,忽然滿臉疑惑的說道:“他是我老公,我為什麼要殺他,你是個壞人,還挑撥我們。”
始鬼被我吻過之後,已經恢復了正常,剛才的“失心瘋”不見了。
我心中其實鬆了一口氣,剛才可真是差點就沒命了。
始鬼過來抱著我的胳膊,向我撒嬌,一點也不記得剛才的事情了。我只能把它哄走,只剩下我和孟小白。
我和孟小白先回了酒店,休息了有一個多小時,然後就坐不住了,我們必須要找孟先生,現在他手機打不通,不知道我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