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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賈醫生在不在。”
堂哥這麼一，我更加擔心了，姓賈（假）的，並且還是獸醫，拿著獸醫執照治人……別告訴我，這傢伙是用治狗的辦法，治癒了狂犬病。
我打量了一眼，這裡，牆壁膩子粉發黃發黑，很髒！牆上還貼了一張“大比大”的飼料廣告。
話這個廣告我記得十幾年以前就有，甚至廣告詞我都還記得。
“豬跳欄，豬不吃料，豬身長慢，怎麼辦？！好了！用了大比大全好了！”朗朗上口。
不知道為什麼，我時候記東西很快，尤其是廣告詞。
什麼“烏雞白鳳丸”、“紅桃k”、“太陽神口服液”、“南方芝麻糊”……都能倒背如流。
面前的牆壁，還有幾面錦旗，“救死扶傷”、“扁鵲在世”、“三好醫生”……這三好醫生又是什麼鬼？看到“三好”兩個字，我立即讓他跟學生畫上等號。
“那個……真的是這裡？”
“沒錯，阿婆來的就是這裡，不過她進去聊了挺久。”
我再看玻璃櫃臺上，買一些雞禽藥，豬病藥，還有避孕套……我靠！！
我暗暗咋舌，這這貨拿著獸醫執照，給人治病就算了，還管計劃生育！國家有這樣的人才！不是奇葩是什麼。
“是誰哈。”
我立即收回目光，順著聲源看去，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門簾後。
我看他一眼，他看到我的時候，微微錯愕，奇怪，他怎麼是這個眼神？
“是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也不廢話，遞給他藥方，指著這個血陽靈芝道：“你好，我是江口來的，想問問這個，您知不知道這個藥？”
我出於禮貌問他，事實上我並不抱太大希望，不過因為剛才出來的時候，他看我的眼神怪異，所以對他的一舉一動還是比較留心。
果不其然，當他發現這個藥方的時候，神色閃爍，驚疑不定。
這樣的眼神告訴我，他在猶豫，也或者，他應該是想著怎麼回答了。
有了這樣的舉動，我就明白，他或許不會跟我實話。
半晌，賈醫生才回答：“這東西……是她讓你過來找的？”
“誰？你我啊婆？”
賈醫生微笑道：“錯不了，難怪長得那麼像。她怎麼不來。”
“走了。”
簡單的兩個字，讓我們三人都默然下來，過了許久賈醫生才想起讓我們坐下。
他指著藥方：“這些藥，得要很多錢。”
“多少，我這裡有卡，裡邊有幾千。”堂哥很憨厚的拿出錢來。如果換做平時，我一定笑他傻得天真。不過對於他的好心，現在的我更多的是感謝。
“現在不是錢的問題，有錢也沒用。”
堂哥不解道：“你清楚。”
“這個血陽靈芝，來頭不，並不是用錢能買，甚至這個東西本來就是毒物，用不好會死人……”
賈醫生給我講解的時候，突然門外熙熙攘攘，傳來嘈雜的聲音。
“賈大夫！出來一下。”
賈醫生對我兩道：“稍等，我去看看。”我和堂哥坐在裡邊聽彆扭，本來就不是什麼安靜的人，沒做一分鐘，也跟著出去看熱鬧了。
人群中，大夥議論紛紛，都擠成一團，堂哥個子比較高，踮起腳能看到一些。
我問他：“你看見什麼？”
“一個人，不知道得了啥毛病，被捆在門板上，被人抬過來的。你是不是狂犬病。”
我因為進不進去，就在外邊轉悠，這時，賈醫生從裡邊出來，神色有些著急，摩挲著拳掌，一臉犯難。
人群讓開的時候，讓我看到一眼，匆匆一眼，好像是……僅僅一眼，並不能肯定是。
堂哥問賈醫生，裡邊發生了什麼事。
賈醫生告訴他，這個人並不是狂犬病，只不過是症狀相似，所以他沒有辦法醫治，可是看到病人那麼痛苦，他也想著辦法治療。
我向堂哥招手，低聲跟他：“可能是那種東西。”
堂哥一笑：“正好讓我吳家露一手。”
堂哥拉開嗓子，叫道：“讓一下，都讓一下，有人來治。”
眾人聽到能治，紛紛向堂哥投來目光，不約而同的讓開一條道。
視線拉開，我看到那個人的印堂發黑，臉色白的發青，嘴角不住的流出清口水，八成是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