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來到我房門前,然後消失了。半晌沒再有過一點動靜,而我也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咔……”不知過了多久,門開了,依稀一些光線從門縫外透了進來,斜拉在地板上,那道拉長了的光影裡站著個人。
我這下可真的緊張了,一下子離開蚊帳退到牆腳,想起這舉動似乎對自己根本沒什麼用,於是又用最快的速度跳下床踮著腳走到邊上的梳妝檯邊,把上面那隻拿磚頭似沉的收音機抓了起來。
我想我做得還不錯,因為外面那個闖入者並沒有意識到我在房間裡的這些動作,在停頓了片刻後慢慢走了進來,透過那一點點光線,隱約能看得出那是個女人。
一個似乎穿著百年前那種沒有腰身的旗袍的女人。
頭皮一陣發炸,我把收音機抓了抓牢,在她一步步往裡走的當口小心跑到了中門口,在那道雕功精緻的門楣邊把收音機高高舉起,眼看著那身影帶著股濃烈的香水味走了進來,我一下子用力朝她頭上砸了下去!
然後又在離她頭不到幾公分遠的距離硬生生停了下來,因為那瞬間我聞出了這款香水的牌子:“林絹??”
窗外的雨似乎停了,只有一些風吹在藤蔓上淅瀝瀝的聲音,一切變得格外的寂靜。林絹睡在我的邊上,貼著牆,不一會兒就發出了輕輕的鼾聲。我想她確實是情緒很糟,有些人很累或者情緒很差的時候睡覺會打鼾,她就是。
這次周銘出的事不僅影響到他自己,連林絹也一併被影響到。在飛機上聽林絹說,他被捲進了一場大規模的洗黑錢事件,那之前在我的印象裡,他始終只是個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