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一句非常簡單的問話,我也沒想那麼多。
可是一句話,卻讓本來臉上還帶著笑意的天真和查理,兩個人同時的換了臉色,有點尷尬,我不明就裡,查理卻笑道:“我的朋友,你感覺好點了嘛?“
我點頭道:“好多了,我們的神的血液,絕對的槓槓的。“
後來我才知道,只能怪我當時的資訊實在是太過閉塞,當時的蘇聯跟我國,徹底的撕破了臉皮,所以當時吳三省找到蘇聯人幫忙的事兒,才會那麼的敏感,讓天真異常的不自在。
我又觀察了他們一會兒,發現他們作為長沙的一群盜墓賊,現在的境遇跟我們比,我們簡直可以去死了,我們準備的乾糧是胖子在海邊搞的鹹魚,唯一的零食還是我跟秦培當時摘的野果,而他們,我甚至發現了一瓶辣椒醬,湖南人可是很愛吃辣的。這讓我非常蛋疼,我們還比不上幾個盜墓賊?
傷口在癒合之後,悶油瓶兒的血的確有奇效,我很快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好轉了很多,在這個墓室了轉了一圈,我還是沒有發現三爺,更沒有發現小哥兒和潘子,這裡的人全部都是生面孔,只有一個天真喝查理我還認識。
a到了這裡之後就開始閉目養神,而我實在是無法忍受很多東西的未知性,就找到了天真道:“三爺跟潘子沒來?“
“恩,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說過三叔會過來,至於潘子,則在長沙那邊。“天真道。他說著,還遞給我一個牛肉罐頭。
“可以告訴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麼?“天真忽然問我道。
“恩?“我還沒懂他的意思。
天真擦拭著他手裡的那把手槍,苦笑道:“我要說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來這裡,你信麼?“
第八章 變
對於這個我還真不好說什麼,畢竟我知道的也不比他多多少,況且我知道的,不知真假不說,說得說不得的也不是個事兒,萬一說錯了話,壞了a的整盤佈局,那就不好了不是?
然後我就發現,我跟天真,真的沒什麼別的好說的了,言多必有失。最後我問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乾脆把話語權丟給了他,這一切包含的可多了,你想怎麼說,那就怎麼說唄。
“很簡單,這一切都是我三叔安排的,他沒來,是因為他去了江西,去一場遊說。”天真道。
這一下,讓我呆住了,吳三省現在去了江西遊說?——而a也對我說過,等到這邊事兒結束了,也讓我去一趟江西?
江西到底還有著什麼秘密?a知不知道吳三省在此時已經在了江西,會不會就這樣耽誤a的計劃?這話我沒辦法問天真,他肯定也不知道,吳三省看人很準,早就料到我跟天真算是一類人,不止是性格,還包括經歷,都是被動的捲進這個他們最初的人謀劃的佈局裡面無法自拔。
一下子,我們又沉默了,最後我找了一句話,問道:“外面的刀片是怎麼回事兒?”
“那個啊,是最好的防那些鬼嬰的手段,要知道他們是爬行的,本來扯上跟電網就能解決問題,問題是現在什麼都沒有,我的一個夥計,就想了這麼一個辦法,只要他們爬過那些刀片,就被開膛破肚,有些地方,就是用這個辦法捉蟒蛇,一捉一個準。”天真道。
我一陣惡寒,只感覺肚子上一陣發涼,對於這些個鬼嬰,我的態度很糾結,只是因為他們有著人類的身體,而且看起來是人畜無害的孩子。
我跟天真這邊扯了些有的沒的,就找到了a,有些話,我也需要跟他彙報一下。
在我跟a說話的時候,天真跟查理就那樣在那邊淺笑的看著我,搞的我很不自在,跟我剛去刺探了情報馬上就要來告密一樣,我很是不喜歡這個感覺,卻不得不硬著頭皮道:“你說讓我去江西,吳三省這次沒來,就是去了江西,進行一場遊說。”
“恩,知道了。”a抽著煙道,我還好了,跟天真他們是朋友,可是a跟長沙這股勢力,中間的關係錯綜複雜,此刻身在敵營,難得他竟然如此的淡然。
“不會耽誤你的安排?那我還有必要再去一趟麼?”我問道。
“他去是他的,你去是你的,不一樣。”a道。
他一句話就把我堵死,我道:“既然我們已經找到了天真他們,是不是可以跟秦培他們釋放訊號,讓他們過來匯合?”
a點了點頭,道:“你去辦吧。”
我跟天真交待了一下,說我還有其他的朋友在後面,我需要點上訊號煙跟他們會合,他說好,然後站起來,說要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