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另我興奮的是,我的兜裡,現在還躺了一張名片,上面的這個電話,足以讓我可以看到任何絕密的資料與檔案。
我就用酒店的電話,直接撥了過去,那邊接起,非常平靜的一個聲音道:“說。”
“我是趙三兩,白天您給我的名片。”我道。
“我知道。直說。”他道
“我想,瞭解一下當年的雙魚玉佩的事兒,這或許跟我們現在在做的事情有關。”我道。
他那邊沉吟了很大一會兒,道:“首長已經休息了,可以這樣子,明天我一早請示一下,然後聯絡你。“
過了一會兒,他道:“其實你並不是非常方便跟我聯絡,你應該清楚你是誰的人,而你的老大又是誰的人,當然,我不是怪你,而是,人多眼雜,人言更是可畏。“
說完,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楞在當場,我是誰的人,a又是誰的人。這個問題問的非常的突兀,也一下子就把我問的迷茫。
在最開始的時候,a曾經告訴我,為了長生去尋找空間斷層,空間的斷層就意味著一場災難,比如說地下裂縫那次的地震,我以為他要做的,是要阻止災難的發生。
後來我發現,a其實並不是在阻止,他是在找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a是誰的人?張公子曾做了一個假設,假設為一號,二號,三號。一號在進行著一場計劃,吳三省背後的二號在嘗試阻止,而一直中立的三號,則成了拉攏的目標,這跟戰場一樣,三號的決定,直接關乎了這場博弈的輸贏。
第十九章 這一章無題
到現在,到這次,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獨當一面了,這是一個沒有人可以為我指路,更沒有人可以為了解惑的一條路,本來一場懶散的我,竟然決定走去。
“當年的檔案,在你們基地被調出來之後,和另外一批別的檔案全部都摻雜在了一起,那一年,中蘇的關係就已經非常緊張,為了應付突發的狀況,只能做出那種選擇,可是後來戰火併沒有點燃,這些資料也沒有被重新分類,全部都被集中到了一個地方。”
在車上,李大秘對我道。
“看來這一次首長對你很是信任,連這個地方,都會讓你來。”他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笑著道。
我沒有吭聲,不知道接下來我要去哪裡,也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有多麼的重要,所以,我真的不明白,我能去,是給了我多大的面子。
我們的車輛在四九皇城兜了很大一個圈,我不解的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你不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有多敏感,甩掉盯梢的。”李大秘一直看著倒車鏡,而我本來輕鬆的心也一下懸了起來。
這又得多麼大的能量,這輛車都敢跟?
我看著後鏡,也發現,似乎一路上,都有一輛黑色的車緊跟著我們。
車子在繼續的兜圈子,在一個拐角去,我們再次一個深拐,車子進了一條衚衕,與此同時,有一輛牌照跟車子款式一模一樣的車同另一條衚衕裡駛了出來,到達了我們剛才的路上。
那一輛跟在我們後面的車,過了盲角兒,跟著“那輛車”離去。
這些我都看在眼裡。
“知道有多麻煩了吧?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朕不死,你永遠是太子?”李大秘本來一個嚴肅的人,卻忽然的跟我開了一個玩笑。
可是,我沒有接話下去,言多必失,那個層面的博弈,並不是我可以參與的,我只是,為所有人理想的那個世界,儘自己的微博之力而已。
我們甩掉了尾巴,也沒在走大路,在衚衕裡不停的穿梭,最終,停在了一個古式的建築之前。
“這棟小四層,在以前,是法租界,這是領事館。你想要的東西,就在324。”李大秘交給我一把鑰匙。
“我在外面等著你,你可以選擇在裡面把東西看完,但是不能帶出來。”他接著道。
我下了車,看到這個洋式的建築,本來白色的主體,已經被風雨侵蝕的帶有一點暗黃的斑駁。一大半塊的主體,都被爬山虎佔領著,整個偌大的院子中,長滿了荒草。
鐵門上著鎖,我隨便撥動了一下,發現這個鎖鏈因為嚴重的腐蝕,已經形同虛設。用手一拉,鐵鏈竟然斷掉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李大秘,發現他正倚在車上淺笑的看著我,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我只感覺,這個人,他的笑容背後,總有什麼東西。
一聲聽了讓人很不舒服的金屬摩擦聲之後,鐵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