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別樣的氣質,如果說以前的她給我的感覺是柔弱的話,現在的她甚至給我一種川島芳子的感覺。
冷厲,沉穩。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並且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是會騙人,古人誠不欺我,這個以前看到我就會臉紅甚至我都會懷疑她對我有意思的女人,在此刻看到我的時候,她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並且伸出手給我們握了一下。
她在之前欺騙我的種種種種,似乎都不需要來給我一個解釋。——事實上,我也不需要她去解釋什麼。
我跟她握手之後,看到了她身後整整齊齊的帳篷。
“那些戰士們都沒事兒吧?”我問道。——我也並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各為其主各有所求的事兒,我沒必要說那麼多,起碼此刻我們還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
“都沒事兒,我看到天邊漂來一朵陰雲,還有嘹亮的軍歌,看來你把隊伍帶的不錯。”她說完,轉了身進了一頂帳篷,在進入帳篷之前,示意我們跟上。
北極狼解散了隊伍,讓進行修整,前輩先烈的指路給我們這個隊伍帶來一股勇往直前的殺氣,但是所謂的氣,一鼓作氣勢如虎,再而衰三而竭,接下來的任務,需要每一個人把身體調整到最好的狀態。
而老石頭這個人,看著進入帳篷的薛丹青就開始冷笑,他這個人很悶騷,我也猜不透他跟道士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關係,甚至我在心裡懷疑他就是那個**道士,只是不方便露面幻化的一個人,做事兒的風格跟表情,都跟那個**道士如出一轍。所以說,這個人雖然悶騷了點,起碼可以給我安全感。
這只是一頂普通的帳篷,我也不好意思問他有什麼古怪,只是把身子靠近了他一點。我現在是變的堅強,但是不代表莽撞,想要做好一件事兒最起碼的前提就是自己要活著。
我們幾個進了這頂帳篷,裡面的燈光非常的灰暗,這個可以理解,帶過來的發電機功率並不大,這裡的資源都是有限的無法補充,只是在進來之後,我立馬就瞪大了眼睛。
因為薛丹青的身邊站的一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潘子!
此刻的潘子,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軍裝,潘子本身就異常的魁梧,一身軍裝穿起更是英姿颯爽。
這個帳篷裡面,有一個圓形的桌子,一看就是臨時的木板拼湊而成,桌子上放了幾個茶杯,此刻穿著軍裝的潘子就跟小丫鬟似的,給我們倒茶。
我的腦袋迅速的轉動,所以那錯愕的表情只在我的臉上保留了一瞬。——這是一個比無間道還要複雜的“間諜”活動。潘子既然穿上了軍裝,還在這麼核心的會議室裡面,十有**是混入了薛丹青的隊伍之中並且取得了信任,此刻我認出他來,估計會對他不利。
只是我好奇,吳三省到底有多大的能量,竟然能讓潘子進入連我都防備著的先頭部隊?
我穩住身形,假裝一切順其自然的坐了下來。薛丹青此時如同一個教官一樣的端坐在圓桌主人的位置上,點上了一根兒我看不出牌子的香菸,緩緩的道:“其實你們應該猜的到,我之所以走在前面,是有很多東西需要去清理。”
“但是並不是防備你們,能進入這個帳篷,並且我跟你們解釋的,絕對有資格接觸最核心的資料。有些事兒,是防備那些士兵,當然,說是防備並不恰當,正如有些東西讓他們看到並不恰當一樣。”
“所以,在我說接下來的話之前,先告訴你們一句說了並不妥當的話,接下來的內容,只會在這間帳篷裡流通,之外的人,我不想他們知道。接下來所有的任務,在戰士們眼中,只是一個勘探而已,與靈異無關。”
“他們不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兒。這個不需要我來多說。”
薛丹青環視了一週,看著我們說道。
而我在此時,卻拍案而起,罵道:“你算是一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對我們指手畫腳?”
本來還頗為安靜的帳篷,一下子更加安靜了下來,一群人都看著我,放佛不明白一向都很溫順的我,此時為什麼忽然扎刺。
這其實就是我想的對策,玩智商,我玩不過你們,所以我一切假裝的沉穩與冷靜在你們面前都是虛妄,既然是這樣,我就不再裝下去,或許用另外的方式,可以得到一定的主動權。
張飛玩智商被諸葛亮完虐,但是單挑呢?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方為上策之選。——這個會議室中,我相信,很多人都會站在我這邊呢。
畢竟,我來羅布泊,跟他們在目的上有本質的區別,我最關心的是秦培,和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