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之前進入這裡的隊伍都消失了,肯定你遇到了危險,那麼,依你的經驗來看,在這種類似地下古墓之中,會存在什麼樣的致命危險?”
老二沉著臉,道:“機關陷阱是一個,但是這個基本上可以排除,因為這玩意兒是一次性的,之前已經有現如今知道的兩撥人進來,真有機關沒有腐朽也被他們踩雷了,至於殭屍什麼的害人,這就不好說,但是一支裝備精良的隊伍,遇到一個粽子,再不濟也不會全軍覆沒,更何況粽子這東西,不會出現在這裡,此地的風水根本就不可能起屍,但是因為有那個養屍地的血池,這地方的風水格局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兒我也摸不清楚,我之前就迷茫一點,那個血池,讓這個地龍水龍交匯的雙龍穴的風水變得撲朔迷離,我雖然摸不清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但是起碼知道,這玩意兒不正常,那麼,那個養屍地到底是這個山體中的土著搞的,還是幾百年前進來的那批盜墓賊?”
我說道:“風水學上的東西我不明白,你就說一下,我們可能遇到什麼吧?”
“不知道,你要明白,這並不是一個墓室!我懂得那一套根本就不適用!”老二帶著火氣說話,顯然還不爽我強拉他進來。
這個山體有多大我們不知道,可是在這個“盜洞”中行進了兩三個小時,都還不知道盡頭在哪裡,在這種環境中,最使人承受不了的不是體力,而是精神,特別是深知其中真相的我們三個,所以當我們看到前面有一頂帳篷的時候,果斷的停了下來。
(對的,就是帳篷,我多次的提到帳篷,或許會讓很多人感覺枯燥,甚至認為寫這個故事的我想象力匱乏,可是這就是這個故事的特殊性,它是介於虛與實之間的存在,那個囑託我的人在我行稿的時候一直沒有出現,說我知道分寸他很放心,我為了還原那本筆記上內容的真實感,只能在大局方面做出修改,可是在這種枝葉上,我還是儘量的保持著本來的東西,實非想象力之罪。)
當我看到這頂帳篷的時候我心裡就非常難受,放佛看到了幾條年輕的生命,在我們之前的探索隊伍,這也許是他們最後休憩的地方,而且我也知道,有些想要瞞的東西,在此時,瞞不住了,那三支探索隊的遭遇,再也不能以“出了地面”來掩蓋。
我所期望的,就是帳篷裡他們的死相不要太難看,不然這個隊伍,一下子就亂了。
我對後面的兵們道:“你們先等一下,我去看下帳篷裡有什麼危險沒。”為了迷惑他們,我甚至慷慨激昂的說了一句:“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你們就撤退,不用管我。”
最後一句話讓本來熱鬧的隊伍瞬間冷靜了下來,包括薛小丫頭在內的兵娃娃都擔憂的看著我,查理道:“三兩我的朋友,我陪你一起去。”
我們倆拿著槍,小心翼翼的靠近帳篷,有些東西隱藏不了,這我們在進入之前他們來過的洞穴時候就已經想到,可是利與弊都是並存的,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找出他們出事的原因。
溶洞裡變得靜悄悄的,只剩下了我跟查理兩人劇烈的心跳聲,還有那個靜止的帳篷,我甚至後悔早些時候沒有找道士拿幾個護身符什麼的,要不現在也不會這麼心裡沒底兒,在這種環境下,槍還真的沒有一張符紙給人的安全感高,不得不說,第一次在那個荒山中見到的刀槍不入的殭屍的確給了我很不好的印象。
臨近帳篷的時候,查理拿出刀,快速的挑開帳篷的簾子,而我,全神貫注的盯著帳篷裡,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可是他孃的,裡面壓根兒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不信邪的拿手電到處亂掃,可是帳篷就這麼大,裡面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影兒!查理指了指帳篷的角落,道:“三兩,你看這裡。”
我的手電掃過去,看到了一個詭異的一幕,有一個盒子(我們這次的配備裡,裝罐頭的大盒子)盒子上面放了一個血紅的雕像,而這個雕像,很熟悉,我不可能忘記,這是那種水蛭的雕像,我在前面看到很多,這一隻唯一的特殊性,就是它的顏色,是血一般的顏色。
而這隻水蛭雕像的前面,放了幾個罐頭瓶,看這樣子,倒像是老家拜神一般(破四舊之後,還是有很多人在家裡偷偷祭祀),我走近了看,發現還真是這樣,並且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血色水蛭雕像前面的罐頭瓶裡,裝的竟然全都是血!
我黑著臉走出帳篷,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我們不能在這帳篷裡耽誤太久,外面還有一群人等著我們身先士卒榮譽而歸呢,我對他們擺了擺手,道:“進來吧,沒事兒,這裡只是他們的臨時營地而已。”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