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儘快的去救出秦培,這個隊伍中唯一跟我熟悉的莫言跟秦培都在裡面,老王在的話或許能跟他求助,問題是現在連他都不在了,我基本上算是一個孤家寡人。
如果那真的是毒氣的話,災區到這裡的距離不算太遠,卻都是山路,那兩個隊友回來起碼要到明天,這麼長的時間裡,有多少個秦培也遇害了。
我把頭伸出睡袋,看到了那僅存的一套潛水用品,這玩意兒在當時絕對是稀罕物件,我人不笨,剛才查理在教秦培和老王用法的時候我跟著也琢磨透了,我不知道哪根兒筋不對勁兒,竟然有種強烈的衝動,想要偷走這水肺單獨行動。
媽的,在這樣的隊伍裡,我又沒什麼真本事,早晚都是一個“死”字兒,不如現在偷走這個,能救出秦培就救,不能的話就跑路,大不了不回來了,起碼活的自在。
我先把我的睡袋挪到最鄰近水肺的地方,這個過程,查理還看了我一眼,對我做了一個善意的微笑。
等到四周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我躡手躡腳的爬出來,卻發現自己做了一個非常不明智的決定,這個院落裡,注滿了人,並且這些人全都是佼佼者,a和查理的帳篷,甚至就在我出門的必經之地那邊。
我根本就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偷走東西。
第九章 詭異的自由
不能偷走水肺,我卻不能不走,這個隊伍已經另我心寒,我本來待下來的唯一動力秦培現在也生死不明。再待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我躡手躡腳的走向大門,我自認為已經非常的謹慎,儘量的沒發出聲響,可是在我走到大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差點沒給我嚇得三魂丟了七竅!
有一個人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我的身後!離我不過幾步之隔!
我要出生詢問的時候,這個人影卻忽然快速的捂住了我的嘴巴,把我整個人提起,快步的往遠處走去!
這突發狀況搞的我腦袋發懵,奮力的掙扎了起來,剛才是盡全力不想造出動靜,現在卻想他媽的你們都是死豬啊!不知道老子被綁架了啊!
我掙扎的時候,耳邊響起了這個人影的聲音,他輕聲的道:是我。
這個聲音讓我安靜了下來,拍打了一下他捂住我的手臂,示意放開我也沒事兒,他卻沒停的一直把我拖到很遠的地方才停下來,我劇烈的喘氣著問道:你想幹什麼?
這個人影,是a,月光下的他非常沉靜,要知道拖著我這個小夥子走了這麼遠竟然不喘氣,說明他的體力有多麼驚人,他招牌動作似得點上一根菸,道:你想幹嘛?走?還是去救他們?
我的目的被識破,乾脆不再說話,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就這樣了,你還想拿我怎樣?
a卻緩緩的開口道:你這樣走了,會連累你的家人的,真想走,你可以告訴我。
我瞪著他,對於他這句半威脅的話,徹底觸動了我的底線,我也正是因為害怕連累家人才一直不敢走,就罵道:有本事你宰了老子,別動不動就拿家人威脅,這他孃的到底還是不是人民的天下了?
a轉過身,輕道:有些東西,你明白,我也不想解釋,我承認我剛才說的這句話虛偽了點,來了這裡,想全身而退很難,拿家人威脅你也絕不是我的本意,你應該明白並不是我是這樣一個人,而是我處在這樣的一個位置上了。
你真想走,只有兩個可能,一是找到長生的辦法,完成我們的使命,二就是祈禱,在這個人死後,別的人不信這個虛無縹緲的東西,解散我們,這一天,我也等了很久。
這麼一來我就有了興趣,問道:那得等多久?
a看著天,道:只有天知道。長生這玩意兒,信不信是一回事兒,但是死亡卻是每個人都害怕的事兒,所以,我們甚至被有的人以一種僥倖的心態留下來,解散的可能,只接近百分之一。
我一聽就蛋疼了,道:那你搞我來這裡幹什麼?聽你講廢話的?
a掐滅煙,道:我給你留一條生路,你真的走了,要相信只要想找到你,你躲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現在我讓你走,就說你在執行一項特殊的任務,只有這樣你才能擺脫追捕。
我呆了一下,道:真的就這樣讓我走?
a點了點頭。
我不確定的問了一句:確定沒有什麼前提條件?
他依舊點頭。
這下我鬱悶了,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樣的情況呢?我提腳就開始跑,跑了幾步還賤了吧唧的回頭問了一句:這是為什麼啊?
我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