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一同整理的,現在倒當起了逃兵。可那抹月白,倜儻的身影上卻被我敏銳的察覺一絲絲的生氣。
我想,他應該是生氣了,而且很是生氣。
可他為什麼會生氣呢,我什麼都沒說啊,東西多帶不走,捨去一些才是明智。再說了,他不幫我整理,明明該生氣的是我。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 ^ ^ ……
晌午時分,我終於打理好一切。
小二哥牽來馬時,高長恭將我收拾的物品分類規整,他無暇顧及,我便伸手接了韁繩。
來時騎的凌雲和二黑,現在需再陪我們返回另一個國家。摸摸二黑背上光澤亮麗的皮毛,我猜想它們在客棧的日子一定過得不錯,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樂不思蜀。
可我現在確實沒有太多的心思研究兩匹馬會不會樂不思蜀,因為經過早晨之事後,高長恭對我說的話不過五句,一隻便手可數清,這才是我最為擔心的。
萬一他氣急,將我丟在荒山野嶺,那我必然是死無全屍了。想到這裡我覺得有必要緩和緩和關係。
默默地看著他的背影,我十分想說話卻不說什麼合適,萬一說得不合時宜,激怒了他,那就更糟了。於是我除了齊聲嘆氣,便是用雙手抓緊韁繩怔然糾結。
好像,他也沒說自己不高興呀。可我就是感受到了,從他的眼睛,從他的面容,從他一系列的動作中。
兩個人從相遇到相識,大抵是需經歷一段極其漫長的歲月,而我與高長恭之間似乎有些不同。
他知道我愛吃包子,知道我喜歡曬著太陽睡覺,也知道我喜歡氣味清香的東西,這些都是他昨日準備食物時無意中提到的。
但若說是相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