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分別了。
我正好奇滕郢舟是如何選擇性忘記我打劫他的四小瓶藥材之事時,他已然邁出的步驟然頓住,隨即一個箭步衝來對我怒目:“差些忘了,把你打劫走的藥材還給我!”
這件事我早就做好準備了,畢竟自那晚以後他已經對我說了不下三次。在高長恭笑意漸深的視線下,我咧嘴笑著在袖口摸來摸去。
明明是將那些小瓷瓶放進去的,怎麼沒有呢。臉上的笑有點僵硬,我打著幌子:“等等啊,忘記放哪了……”說罷又在包袱裡翻了幾翻,終於將那四個繫著紅色蝴蝶結的瓷瓶找到了。遞給他時,我特意禮貌的開口:“我完璧歸趙了,下次你可是莫再……”
“嗷——”滕郢舟的哀嚎霎時刺耳傳來,“你——你——你對它們做了什麼啊?”
“沒什麼呀,你看這四個瓷瓶是不是變漂亮了,我可是特意同客船小二要來魚膠將這緞子黏上去的呢!”
高長恭背過身子去牽馬,滕郢舟粗魯地去扯綢帶,臉上的青紫黑白變換交錯:“紅綢帶!你——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是個小姑娘啊!”
“咦?我知道你不是小姑娘,可誰讓你比姑娘還漂亮呢?”
滕郢舟表示很憂傷,可憐巴巴的望著手上的瓶子恨不得將我用眼神殺死。這時,難得高長恭沒有躲開,而是善解人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別多心,聽到你的誇獎,他太激動了,一時還未適應。”
我很是贊同地點點頭。
滕郢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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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