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對與錯並沒有本質界限,有時候對既是錯,錯既是對……若想得到什麼必會失去一些,如果得到的大於失去的,很多人能受益,那錯的也是對的!如果弊端大於利端,對的也有可能是錯的。”
高長恭沉思很久,久到我的腿都麻木了。也不知道我亂七八糟的觀點有沒有讓他明白什麼,畢竟我已經被自己搞暈了。我想,只要他不暈,我暈上十暈其實也沒什麼;如果強大的他真的暈了,那我轉移了他糾結的注意力,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想著誰暈不暈橫豎都是好事時,我很高興,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心裡不免驚一驚。
“怪不得你過的灑脫,歡暢,原來是一切都想得透徹。”
透不透徹我很清楚,可歡不歡暢我還真不知道,我問:“你覺得我過得都很歡暢嗎?”
他笑了,幫我拂去肩頭的雪,慢悠悠反問:“你自己如何覺得呢?”
“不知道,只是覺得過去和現在都差不多,我也不好說這時過得如何。不過,比起以前來,我多了一些煩惱,也有一件事必須去做。”
高長恭只說了一個字,還是一個吝嗇的音節嗯。我拽著他的手臂問:“‘嗯’是什麼意思,是歡暢還是不歡暢啊?”
“歡暢與否,除了你自己別人又如何得知呢,感覺的事情不好說也不可說。”
繞來繞去又繞回來。我仔細回想我們的對話,委實沒覺得這些內容有什麼內涵,甚至也沒察覺什麼意義。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