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另一句是:“不用等我回來”。
我不太清楚他的功夫,不過每天晚上能這樣有恃無恐外出的人功夫應該差不了。
我將青布包開啟,有點愣。
一個是清梅香的胭脂盒,另一個是根秋香色的雙花扣短穗。
想到他剛才還說的話:“若是因為我跟著你而不好意思買女子的物什,那便收了這些吧”,我更是愣。
駐足長安的這幾日,高孝和像是專為敗家而來的敗家子,幾乎帶我嚐遍了繁華古街中有名酒樓各式菜色。本著走一處遊一處的心態,我又厚臉皮的用他的錢買了些中意的小玩意。
赤色打孔的棗木珠、刻花竹木茶筒、黛中染綠的羽毛,在他極度詫異的視線中我又拿起了一隻白瓷染綠的小烏龜……實話說,我很待見這些物件。有空時也會跟他說一說我為什麼喜歡這些小玩意。
我從未對他說過我喜歡胭脂水粉,所以才不能理解他離開前刻意提到的言語。我十分實際地想:一定是他在買東西的時候,拿了掌櫃贈送玩意沒地方打發才會給我。
可我似乎也用不著這些東西哎。
尋思良久,翻箱從包袱中摸出他送我的短刀。秋香色的穗子系在短刀上,格外搭配。
因月光而投在窗紙上的斑駁樹影正在風中婆娑作響,門外傳來的徐緩腳步變得異常虛幻。但我真是聽到了,因為屋中極靜,我的心也很靜。
聲音好像一點一點震在心頭,我甚至察覺到祟祟衣料的摩擦聲已欺上門邊。抓起短刀藏到腰間,立刻朝衣櫃奔去。我沒功夫,也沒膽子,最靠譜的做法就是躲起來。
輕緩地拉開衣櫃,拎著裙角鑽進去,後頸突然一疼。頃刻間,意識就被無盡的痠麻感侵吞殆盡。模模糊糊間,眼前閃過半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