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怎麼了,昨晚沒睡好,有點困,你們先跳。李謹之回答說,隨之輕輕閉上他迷人的大眼睛。
“那要不別的房間休息一下。”性感女人聽到李謹之說困。輕輕湊到李謹之的耳旁說。
女人柔軟,誘惑的聲音如酒精一般進入李謹之的身體裡,他的身體開始發燒,某個地方也開始膨脹,越來越大。
“二少,走吧。”女人說著一下勾住李謹之的頸部。手也慢慢滑向李謹之的下體。
再不行動就註定要做孤獨一輩子的屌絲了。何況送上門的美妞不接待一下,還以為我堂堂李家二少是吃素的。
李謹之慢慢睜開他魅惑的大眼睛,看了下女人呼之欲出的胸部,一把握住女人遊走在自己身上的手,勾住女人婀娜的小細腰,兩人摟摟抱抱著從屋子裡走出去。
初秋的中午,沒有一點秋意。秋老虎依舊勢力兇猛。蘇彧珏一手提著塑膠袋,一手打著遮陽傘。瘦弱的她像個紙片人般輕飄飄的晃盪在回家的路上。店長沒有履行他答應李謹之的約定。依然炒了她的魷魚。
心灰意冷的蘇彧珏走了好久才走到住處。明明大太陽,然而她感到刺骨的寒冷。
沒有家人,沒有愛情,現在又沒了工作。生活好像要把她逼上絕路一樣。就在她心冷如寒冰時來了通電話。徹底的雪上加霜。
“蘇彧珏,你個狐狸精,不要再勾引我家磊磊了。他有女朋友了,你要再打電話騷擾他,小心我給你顏色看看。”這個電話來自前男友白磊的母親,來勢洶洶的數落完蘇彧珏啪的一下掛了電話。
蘇彧珏還沒緩過來,一堆扎心刺肺的話語啪啪飛過來。沒有空調的房間悶熱的讓人窒息。蘇彧珏趴在床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
然而就在這時,又有一個電話來了,冷卻了她身上僅有的溫度。
“蘇瘟疫,你這個掃把星什麼時候給我打生活費?”聽到這個急躁把橫的聲音,蘇彧珏趕緊擦乾眼淚。這個電話來自她的堂妹。
自從爸媽意外去世後,一直就寄住在叔叔嬸嬸家。卻沒想到就在三年前叔叔嬸嬸竟然也意外過世。剩下了自己和堂妹。然而從此堂妹便認定她是瘟疫和掃把星。不僅剋死了自己的雙親,還把叔叔嬸嬸也剋死了。
“雨蝶,生活費不是月初剛打的嗎”?蘇彧珏已經習慣了堂妹對自己這種稱呼,此時心情極度差的她依舊強忍住難受問。
“前幾天有點事用掉了,你趕緊再給我打點過來!”堂妹蘇雨蝶近乎命令的語氣。
這個月才剛過了十天,還沒有發工資的日期。因自己犯了一大堆錯,東賠西補的,恐怕也所剩不多。現在又被炒了魷魚,就算借錢也沒地方了。蘇彧珏想了一圈,沒有來錢的地方。
見電話那邊沉默不語,蘇雨蝶氣氛了,提高好大分貝衝著電話吼道:“蘇瘟疫,要不是你我會現在變成向你要錢的可憐蟲?都是你,害得我家破人亡,還信誓旦旦的在我爸媽的葬禮上說照顧好,養育我。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嗎?生活費不給打,你要餓死我嗎?啊?”蘇雨蝶句句逼近,說的蘇彧珏啞口無語。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親愛的蘇彧珏是個苦命的孩子。
希望大家疼愛她。
☆、自殺變成車禍
好像真如表妹所說自己就是個瘟疫。禍害了一大家人。蘇彧珏一下沉浸在自責中。自責如洪水般快要將她淹沒。
“你現在是給我裝啞巴是嗎?那你那時候怎麼不裝啞巴?為什麼打電話給我父母,讓他們出車禍了,你個掃把星,你個瘟疫。不應該是他們死,該是你去死!”蘇雨蝶說完最後一個死字,也同樣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扔電話重重的聲音像是千斤石頭一樣一下壓在蘇彧珏的心頭上。
“不應該是叔叔嬸嬸死,該死的是自己。”堂妹的一頓咒罵更像是雷電一樣一下擊中蘇彧珏的腦部神經。上帝把親人一個個的從自己身邊帶走,自己這樣苟活著還不如去陪他們。反正生命已經沒了意義。
想到這裡,蘇彧珏竟然特別的輕鬆。好像這是上帝給她指的一條明路一樣,因為可以去見爸爸媽媽了,可以從苦悶的生活中解脫了。
太陽漸漸西斜,溫度也終於沒那麼高了。收拾了一下午的蘇彧珏滿意的看著整齊的房間。還有鏡子裡面那個穿著白裙子的久違的自己。
打扮了一下的自己也沒那麼糟,終於可以美美的跟這麼骯髒的世界說再見,去見自己的父母了。蘇彧珏抿嘴微微笑了一下。
和自動送上門的美女折騰,瘋狂了一個下午。李謹之和阿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