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右手有傷。”
蕭晨的本意是說:右手動不了,沒法配合你司驍騏大爺,所以大家還是洗洗睡了吧,要是實在睡不著他可以給司驍騏講一個《賣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
“要右手幹嘛,有我呢。”司驍騏把衝蕭晨飛一個媚眼,險些把自己的眼珠子飛出去。
“司……”蕭晨剛一張嘴就被司驍騏的唇堵住了,司驍騏的手指熟門熟路地一路攻城略地往下滑,輕輕攥住某個已經微微變硬的器官慢慢搓弄著。
“司驍騏!”蕭晨側開頭躲開司驍騏的的唇,怒目瞪著他。
“乖,我不進去。”司驍騏說著,沿著蕭晨的下巴一路吻下去,溼滑的舌尖抿過*,掠過肋骨,在平坦的小腹上畫圓圈。蕭晨閉上眼睛,抓著司驍騏的頭髮,感受著那溼潤熾熱的口腔慢慢包攏住自己,靈巧的舌尖用蝴蝶振翅的速度一遍遍刷過最敏感的部位……
“司驍騏!”他緊張地叫一聲,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下意識就去推。
司驍騏沒動,速度和力度倒是加大了許多,蕭晨又推了他一下。司驍騏索性用舌頭整個卷裹了上去。
蕭晨驟然失去了全身的力量,他把十指全都絞纏進司驍騏的短髮裡,頭髮太短了抓不住,他便牢牢地攥著拳,掌心能感到指甲扎進去的刺痛。
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在了一個點上,那來自一點的快感以星火燎原之勢瞬間把人焚燒殆盡,最後那一刻噴湧而出時,蕭晨甚至覺得自己有些耳鳴。
司驍騏站起身,從床頭櫃上拽了兩張面巾紙擦了一下嘴,說:“多省事兒,連洗澡都免了。”
“我……操,”蕭晨慢慢放鬆自己一直繃直的腰背,緩緩吐出口氣,“你欺負傷殘人士就太沒勁兒了啊。”
“這哪兒叫欺負啊,趕明我‘欺負’一個給你看看,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欺負’。”司驍騏說著便湊過去吻他,舌尖在蕭晨嘴裡打了一個轉兒。
“什麼味兒啊,”蕭晨笑著推他,“去刷牙去。”
“臥槽,還有沒有天理!”司驍騏嗷嗷叫喚著,“我伺候完你你還嫌棄,那不都是你自己的?”
“出來和沒出來是不一樣的,從哪兒出來也很重要。”蕭晨別有用心地笑著拍拍司驍騏的屁股,司驍騏琢磨了一會兒,臉色忽然就變了,他驟然衝床上蹦起來:“臥槽,簡直太噁心了,蕭晨我要跟你丫離婚,你太特麼噁心了。”
蕭晨聳聳肩膀:“我什麼都沒說,你的想象力實在太發達了。”
司驍騏衝去衛生間刷了牙,又跑去喝了一大杯冰鎮酸梅湯,一來清清嘴,二來壓壓自己翻湧而上的情緒。蕭晨有傷,那樣子可憐兮兮的別說上他了,就連讓他上自己都怕累著他。
等司驍騏端著一杯酸梅湯回臥室時,蕭晨已經拽過一床薄被把自己蓋起來了。
“大熱天的蓋什麼蓋,你渾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司驍騏把杯子遞過去,順手又把被子拽開了。
看著蕭晨的身體,司驍騏忽然又想起沈鵬來了。他整個人壓過去,沉沉地說:“沈鵬沒見過你這幅模樣吧?”
蕭晨臉部有傷,可是腿腳沒有問題,於是他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把司驍騏踹下床:“吃醋也要講究個物件。”蕭晨說,“你給老子適可而止啊。”
☆、第五十章
醫院給了蕭晨兩週假,正好該十一了,索性讓他過了節再來。蕭晨對此非常興奮,這比年假可長多了,整整14天的時間他給自己安排得特別好:
睡覺、看碟、吃飯。然後重複以上。
司驍騏藉故照顧老婆,異常堅決地曠了工。他是老闆大家也不敢說什麼,也沒什麼可說的,因為公司除了正常營運的長途客運線以外根本就沒活。客運線主要是喬鑫在管,但是他最近主要精力都在伺候老婆上,張昊就代為照看著。而旅遊客運部唯一接到的單子就是程子華拉來的旅行社那趟活兒,要到十一才開始。反正都是賦閒等活兒,司驍騏認為在哪兒等都一樣,所以他心安理得的賴在了家裡。
司驍騏非常盡職盡責,一日三餐恨不得端到床跟前去,而且絕不重樣。給蕭晨洗澡這事兒更是親力親為,務必做到認真細緻,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洗到。等蕭晨的臉能見人了,兩個人就一起逛逛超市,買點兒食材回來。然後蕭晨上網查菜譜,司驍騏動手操辦一桌飯菜。有時候味道不錯,有時候司驍騏自己都不好意思把菜端出去,不過蕭晨倒是每次都吃完。
四天後,程子華打了個電話來:“大哥,你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