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微微側著頭想了想,忽然笑了。他把筆記本挪到床頭櫃上去,湊過去吻司驍騏。司驍騏正說得情真意切拳拳之心日月可表,冷不防一雙溫暖乾燥的唇覆了過來,生生被嚇了一跳。
“幹嘛?”
“做麼?”蕭晨這麼問著,可是雙手一刻不停地去解司驍騏襯衣的扣子。
“老婆?”司驍騏還有反應過來,木呆呆地眼瞅著蕭晨把自己襯衣的扣子全解開了。
“成天‘老婆’長‘老婆’短的,”蕭晨啃上司驍騏的鎖骨,嘟囔著,“敢情你就是嘴上功夫了得啊?”
司驍騏猛地摟住蕭晨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帶:“誰說的?”司驍騏嘿嘿地笑著,“我槍棒功夫最好。”
“是嗎?”蕭晨斜著眼,輕佻地掃了掃司驍騏一眼,舌尖舔過薄薄的嘴唇,輕輕吐出三個字——“小*”。
“作死呢!”司驍騏低吼一聲奮力壓住蕭晨,還帶著幾絲涼意大手直接就滑進了蕭晨的褲腰,觸控到他火熱的肌膚後,兩個人都舒服地長長嘆息一聲。
“貓咪?”司驍騏雙手撐著,俯身低頭看著蕭晨,敞開的襯衣垂下來,好像一對垂下羽翼把蕭晨攏在懷裡。他急促地呼吸著,因為他的貓咪正在努力地解他的褲釦。
“我想要!”蕭晨誠實地說,兩腿互相蹬幾下,把肥大寬鬆的睡褲踹下去,光裸修長的腿靈活地纏上司驍騏的腰,他的用膝蓋在司驍騏的腰側摩挲幾下,問,“來麼?”
司驍騏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子吻住蕭晨,用舌尖勾住蕭晨的舌頭,然後細細地抿著。粗糙的大手直接把蕭晨的睡衣推上去,露出光潔的胸膛。
“*?”蕭晨喘息一聲說。
“給你個爽的。”司驍騏壞笑著,把睡衣翻過去矇住蕭晨的臉,蕭晨驟然顫抖起來,他渾身上下都暴露在燈光下、司驍騏的目光中,他能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卻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敏感得可怕,甚至流動的空氣都能讓他忍不住要高||潮。
“司……”
司驍騏用自己的赤||裸的身體壓住蕭晨,雙手和唇滑過每一個蕭晨意想不到卻又無比亢奮的地方。
“咪咪,”司驍騏說,“你明天應該不用上班吧?”
蕭晨在司驍騏進入一瞬間,又想起司驍騏說的“放心吧,有我呢。”
有你這句話,我就敢破釜沉舟鋌而走險。
***
蕭晨並不確定章天啟會不會幫自己說話,反正賭注已經壓上去了,能做的也就是等待開盤,距離十一月中旬的行政擴大會還有一週,蕭晨在耐著性子等。
司驍騏也在耐著性子等,他在等第一筆款項到賬。他現在每天睜開眼睛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掙錢”。他不知道該怎麼幫蕭晨度過這個難關,但是作為一個商人,他知道自己必須掙錢,他要掙很多錢養這隻貓咪。他甚至想得很遠:
如果蕭晨真的被迫離開醫院,司驍騏想自己可以出錢給蕭晨開一個私人診所,就好像商彥那樣。但蕭晨應該對這個提議沒什麼興趣,因為蕭晨是個拿手術刀的外科醫生,恐怕沒有哪傢俬人診所有資格給病人動手術。
那就只能跳槽,蕭晨很可能無法在安海市的醫療衛生系統立足,自己必須要帶他去一個全然陌生的城市發展,還要帶上他那個難搞的娘!這些都需要錢,一大筆錢。
所以司驍騏每天忙得腳打後腦勺,回到家就會很興奮地跟蕭晨聊自己的成績,當夏子涵的名字越來越多地出現時,蕭晨也越來越沉默。
“寶貝兒,”司驍騏在被窩裡摟著蕭晨說,“你不會真吃夏子涵的醋吧?”
“怎麼可能?”蕭晨冷笑著說。其實他還真的不是吃醋,他就是擔心,無法控制的擔心。但是每次聽到司驍騏興高采烈地跟自己說夏子涵又幫他跟旅行社談了一筆單子或者又幫他拉了某學校的一筆活時,他又不願意打斷他。
“我倆是互惠互利關係,”司驍騏在黑暗中吧唧一口啃在蕭晨的腦門上,“他從我這兒抽成呢,放心,我跟他是純潔的金錢關係,我跟你是純潔的感情關係。”
蕭晨很想說,那小子“不純潔”起來那是相當不純潔的,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週末,蕭晨下了班接到司驍騏的電話,司驍騏說:“天冷了,咱們去‘私人食堂’吃飯吧。”
蕭晨很久沒跟司驍騏一起吃晚飯了,所以他頗有興致地跑去了喬鑫的小飯館。六點鐘,正是人多的時候,喬鑫給蕭晨預留了一個桌。
“司驍騏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