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熟悉,只知道他叫齊文陽,四十六歲,泉市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對於官場這些事,牛皓凌不想了解太多,他只要知道對方派系以及對方職務就好了,至於其他的,那是企圖涉足政壇之人需要了解的事。
齊文陽呵呵笑道:“算了,我還想再在這個位子上多坐上幾年,不敢亂來嘍,人在做天在看。”
齊文陽用手指指上面,不知他口中的天是指的‘老百姓’,還是指的‘更上面’。
牛皓凌深知官場中人的忌諱,也不再提這件事,他親自給齊文陽斟了一杯茶,笑道:“齊叔怎麼想起過來看我了?以後過來直接通知我一聲,我派人去接您,您是我的長輩,您這麼跑過來,豈不是亂了尊卑嗎?”
牛皓凌從小受到老酒鬼的教育,自己都快成一個老古董了,他這種老古董的話倒是很符合這些年紀大的群體。齊文陽抿了一口茶,輕聲說道:“我這次過來其實是有事跟你商量。”
“閔董事長的事?”牛皓凌察言觀色,直接點破了謎團。
齊文陽倒也沒有遮掩什麼,直接開口說道:“恩,沒錯,閔斌這個人的能量不小,這次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的意思。”
“哦?很棘手嗎?”牛皓凌微眯著眼睛,手指在貢春茶壺上打著轉轉,他現在的依仗,就是這群被閔斌得罪的領導們,如果這些領導臨陣倒戈,那這一仗根本沒法打了。
齊文陽察覺到牛皓凌臉色不太好,呵呵笑道:“你倒是不用擔心,棘手還談不上,就是有點麻煩,閔斌的罪證確鑿,一旦公審,至少也是二十年的牢獄之災,只不過,他的關係網似乎不小,今天已經有幾名省領導開始干涉,甚至一把手都開始關注了。”
“什麼?”牛皓凌有些不敢相信,這點事就可以驚動齊州省一把手?他現在才算明白了連晉為何不能親自動手,福壽堂的底蘊太深了,不是硬碰硬就可以對抗的,一旦動了福壽堂,這就等於戳了一個巨型馬蜂窩,整不死你也會整你一身包。
“你什麼意思?”
“你們什麼意思?”牛皓凌和齊文陽同時開口問道。
牛皓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齊文陽這才開口說道:“我和華先生透過一次電話,他沒有具體將事情說明白,關鍵還是看你,我們都屬於在旁協助的人。作為長輩我勸你一句,這件事還是慢火細熬的好,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在官場在商場上混,一定要練就出一手化骨綿掌的功夫。”
“看我的意思?”牛皓凌笑的很燦爛,他一口將杯中茶飲盡,啪的一聲將茶杯擱置在漢白玉石桌上,咧嘴笑道:“我想讓他老死在獄中!”
辰龍閔斌想出來?做夢!!!
☆、第二百零五章 合體戰技
齊文陽不懂江湖忌諱,不知道毀人彩頭是多大的恩怨,牛皓凌是個比較封建的人,同樣是個比較記仇的人,更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辰龍閔斌是打響福壽堂戰爭的導火線,他怎能容忍這一仗就這麼偃旗息鼓掉?
畢竟,遇到一個像辰龍閔斌這麼煞。筆的男人很難啊。
“你知道龍王嗎?”齊文陽開口問道。
“謝陽龍?”牛皓凌輕聲笑道,這個男人終於忍不住了,只要將他拉出海,想要紅燒還是清蒸,那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子鼠謝陽龍在齊州經營數十年,關係深深根植於齊州官場、商場之中,如果他按兵不動,牛皓凌拿他沒有一點轍,謝陽龍不同於辰龍閔斌這些大佬,他與不少生死之交的大人物,因為性格的關係,上到達官貴人,下至遊民走卒,都與他交往甚密。
陰險狡詐的人,才懂得經營人脈網。
齊文陽說道:“嗯,辰龍閔斌和謝陽龍之間的關係非常好,謝陽龍昨天已經到了泉市,見了幾位隱居幕後的大人物。”
身為一市之長,齊文陽的耳目也非常敏銳,只可惜他剛上任不久,還不屬於連晉派系的中堅分子,所以福壽堂這件事,連晉派系的人並沒有知會齊文陽,估計在齊文陽眼裡,謝陽龍還是一名本本分分、富可敵國的商人。
這年頭,無知最可怕啊。
“來了泉市?”牛皓凌嘴角翹起,冷笑道:“那咱們的機會不就來了?”
一句咱們,說的齊文陽那顆小心肝猛地一停,暗道:他不會想拿謝陽龍動手吧?
想到此,齊文陽趕緊說道:“賢侄,你可千萬不要動謝陽龍,如果動了他,這天可就要塌了。”
“為什麼這麼說?”牛皓凌故作不解。
齊文陽小聲說道:“我聽說,他和香港不少社團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