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可能,最多就是再到人大或者是政協謀一個閒職,平時也就沒有多少工作的激情,主動來向方定國彙報工作,這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他跟著方定國的秘書走進辦公室,臉上早已經堆滿笑容,對方定國道:“方書記好。”
“華勝來了,過來坐。”方定國站了起來,對於這種沒有進常委的副省長,他是沒有必要出迎的。
廖華勝過去坐下,笑著道:“方書記,有點事情要向你彙報。”
“你說吧。”方定國笑著道。
廖華勝道:“方書記,我聽說東江市出了一點問題。”
方定國微微一愣,他沒有想到廖華勝竟然也知道這件事,隨即道:“哦,華勝也知道這事?”
廖華勝道:“方書記,你也知道我的,對於這種事情,我一般是不關注的,但是江委員長的二公子很關心這件事。”
“哦?江家的小兒子關心東江市的問題?”方定國微微一愣,不明白這件事為什麼又跟江家扯上了關係。
廖華勝道:“方書記,東江市昨晚被抓的那個人是國華放在東江市的代言人,東江市要抓人也不弄清楚這人的背景,直接就把人給抓了,我看他們怎麼向國華交代。”
聽見廖華勝的話,方定國淡淡的道:“華勝同志,東江市的同志的行動並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們手裡是有確鑿的證據的,被抓的那個人惡貫滿盈,什麼犯法的事情都做了,難道華勝同志還想保他?”
聽見方定國的話,廖華勝這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道:“方書記,我也不是很清楚情況,國華剛才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是馬上會到東江市來。”
方定國道:“他來就來吧,就算他來了,所有的事情也必須按照規矩來,俗話說的好,無規矩不成方圓,所有的事情都必須按照規矩來。”
廖華勝道:“方書記,難道你不給江家面子嗎?”
方定國道:“東江市抓了的那人惡貫滿盈,連販毒的事情都在幹,這樣的人難道還可以放出去嗎?”
“我明白方書記的意思了。”廖華勝站了起來,轉身就走出了方定國的辦公室。
看著廖華勝的背影,方定國輕哼了一聲,就廖華勝這樣的能力還能夠做到省部級,如果沒有江家罩著他,恐怕早就被人給弄下去了。
從省委出來,龍天宇的打算是直接返回東江市,可是剛準備上車,龍天宇卻聽見有人在叫他,龍天宇扭頭一看,來人是方寒芸。
“小方,原來是你啊,有事嗎?”龍天宇看著方寒芸問道。
“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嗎?難道還不能打招呼了?”方寒芸白了龍天宇一眼,心裡卻是頗多感觸,這麼久沒有跟龍天宇見面了,可是再次見面,所有的一切都還是那麼的清晰,放佛這幾年她的刻意避開沒有取到絲毫的作用一般。
方寒芸的刻意避開,龍天宇是並不知道的,那是因為方寒芸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對龍天宇有了好感,本來已經在川省曰報工作的她,慌忙換了工作,回到了京城,去了京城的一家報社工作,可是過了好幾年,方寒芸卻發現龍天宇在自己心裡的印象是越來越清晰,方寒芸不知道,越是想忘記一個人,越是忘不掉。
越是忘不掉龍天宇,方寒芸就越是痛苦,因為她知道龍天宇是有婦之夫,她跟龍天宇是不會有任何結果的,可是越是如此,龍天宇反而在她的心裡紮根發芽了,方寒芸痛苦萬分,後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她出去旅遊的時候經過一個寺廟,好奇心之下,她去求了一支籤,解籤的和尚告訴方寒芸,想要解除心裡的憂鬱,還是得從根源上來解決才行。
方寒芸經過深思熟慮,最終決定返回川省,她要調動工作關係是很簡單的,方定國打了一個招呼,她便回到了川省曰報社工作,此時距離她回到川省已經幾個月過去了,她也沒有刻意去找龍天宇,不過對於龍天宇身上發生的事情,她是非常清楚的,她今天是來省委要一點資料的,卻沒有想到碰到了龍天宇。
聽見方寒芸的話,龍天宇笑著道:“打招呼當然是可以的,我以為你有什麼指示呢,對了,你不是回京城去了嗎?怎麼來川省了,是來採訪的嗎?”
原來他也是在關注我的。方寒芸心裡一喜,嬌聲道:“回了京城,難道就不能再回來嗎?對不起,你猜錯了,我不是回來採訪的,我回來工作了。”
“你怎麼又回來了呢?很多想回京城都回不去,你倒好,回去了,卻又回來了,難道川省有什麼讓你放不下的東西嗎?”龍天宇笑著跟方寒芸開玩笑。
方寒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