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一命嗚呼了。
咔嚓……
快到中午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被一把推開。
接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面帶寒霜的走進病房,直接朝病床上的獨姓女人身邊走去。
不等陳翊發問。包括黑衣男子在內的幾個人也跟著魚貫進入了病房。而讓陳翊吃驚的是,這些人中有一個他還認識,正是當初教他飛鏢的高銳。
高銳看到陳翊的時候也是一臉錯愕,顯然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看到陳翊。
“你們是什麼人?”陳翊開口問道。“現在患者需要靜養,希望你們能先出去。”
“你是醫生?”板著臉的老人出聲詢問。臉色看上去好像別人欠了他錢不還一樣。
“沒錯!”
陳翊點了點頭道:“如果你們不想影響到患者的病情,暫時先不要探望!”
“你出來一下。”
老人頤指氣使的講了一句,然後便走出了病房,黑衣男子與高銳幾人自然立即跟上。
“……”
雖然心裡有些不情願,但看了眼病床上依舊處於昏迷的獨姓女人一眼後。陳翊卻還是跟了出去。
“她的情況怎麼樣?”
見到陳翊出來之後,老人揹負雙手道:“情況已經穩定了嗎?”
“現在還處於危險期。”陳翊回答了一聲,出聲問道:“你是她的領導?”
“算是!”老人點了點頭。
“你這個領導未免也有點太失職了。”
陳翊剋制不住心裡的怨氣,出聲講到:“手下受傷這麼嚴重,你竟然到現在才來。你知道嗎,她為了保住雙腿繼續工作,險些就丟了性命。你這個領導是怎麼……”
一旁的高銳見到陳翊竟然訓斥起了領導,急忙制止道:“陳翊!”
老人也似乎被陳翊的話給感染,沉默了一陣後,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的確是我的失職。”
“……”
陳翊嚥了咽口水,遲疑著道:“我剛才說話可能有些難聽,希望你別介意。”
他並不蠢,其實早在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了很多問題。
雖然不知道這位老人的具體官職。但僅憑高銳跟在對方身邊,就已經有些呼之欲出了。剛剛那番話雖然是他的心裡話,但能講出口也是因為他一時間實在覺得有些生氣。
現在回憶起來,陳翊也覺得自己的舉動有些冒失。往小說,拒不截肢本來就是獨姓女人自己的注意。可要往大說。這些人身份特殊,即便眼前這個臭臉老頭是領導,又怎麼會因為一己之私行事?
“你說的沒錯,我為什麼會介意。”
老人看了眼高銳,接著道:“大概的情況我已經聽曹剛說了,要是你能治好小舞,包括我在內的整個隊伍,就都欠你一個人情。”
“……”
小舞?
難道獨姓女人叫獨舞?
陳翊雖然很想點頭應允,不過他也知道對方究竟能不能醒過來和他的關係並不大,現在可以說完全是在靠對方意志力。
對老人解釋了一下獨舞的情況,陳翊沒想到對方並不是擔心,而是直接將鍋甩在了他的身上。“我相信你能治好他!”
“……”
陳翊望著老人的背影一臉苦笑,這件事就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對方又是憑什麼相信他的呢?
……
“銳哥,不好意思。”
陳翊看到去而復返的高銳,主動說道:“因為在新加坡發生了一些事情,你送我刀被我弄丟了。”
原以為高銳會不高興,沒想到對方笑了笑後,直接拋給了陳翊一把和以前那把一模一樣的黑刀:“這次小心點。”
“我不能再要了!”陳翊立即拒絕道。
雖然不知道高銳的刀究竟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可陳翊也知道對方高三刀的綽號,自然也明白這些刀的重要性。要是算上這把的話,他就已經拿了高銳兩把刀了。
“這就是我送給你的那把,不過下次你要是丟了的話,恐怕就不容易找回來了。”高銳回答道。
“怎麼會?”陳翊驚訝道。
“有人看到了刀,所以幫我撿了回來。”高銳說道:“當時她還替你解決了一點小麻煩。”
“是誰?”陳翊立即道。
在被追殺的時候,陳翊急著逃命,並沒有在意那麼多,還以為是自己甩開了那幫印度佬。如果高銳沒有騙他的話,事情好像就不是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