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了個最正確的決定。說起來,對我,對他,甚至對你,都是最好的選擇。”
“跟我有什麼關係?”許安安冷哼一聲,果真是狡猾的女人,如此會找藉口。
“你喜歡他,不是嗎?”
“我喜歡又怎樣?莫生哥喜歡的是你!選擇要結婚的人是你!”
“他喜歡的,絕不可能是我。他選擇和我結婚,也只是覺得我適合。所以,我不能和他結婚。”
許安安愣了,她不懂。婚姻不就是兩個愛的人才在一起嗎?不愛了才會分開。怎麼會因為覺得適合,就選擇一個人?
“安安,我和顧莫生認識了整整一年,才決定在一起。不是因為日久生情,只是因為在人情冷漠的國外,需要彼此溫暖。”
……
“你知道,我和莫生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嗎?兩年前的三月十二號。”
許安安猛的抬起頭來,三月十二號,自己的生日。
“我也是那天吃飯才知道三月十二號是你的生日。知道我為什麼記得這麼清楚麼?因為,那天也是我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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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番外 逃—夏小茜 。。。
剛剛踏上一片陌生的土地,夏小茜覺得全身都像是喘不過氣來。天氣陰沉沉的,總是要下雨。
沒有可以談心的朋友,合住的女孩是從香港來的,沒多久就找到了男朋友搬出去住了。後來,又住來個日本友人,兩人用英語交流。可是日本女孩的日式英語,指手畫腳半天也只能讓夏小茜似懂非懂。
她很想給一個人打電話,像是過去一樣,分享周遭發生的故事,分擔自己的快樂和不快樂。可是每每走到電話亭,按下那串熟悉的號碼後,又幾乎是馬上結束通話。
她想,那個人沒有那麼好。她離開,也只是為了逃離那個人。為什麼在寂寞無助的時候,還要想起他。
她痛恨這樣的自己,就像是媽媽說過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犯賤,這個詞其實不止能給許安安用。夏小茜,曾經也是這麼一個人。她死乞白賴的留在那個人身旁,然後就算那個人怎麼罵自己,她都不生氣。
那個人學畫,那些模特們一個比一個漂亮,她每次看他認真的看模特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甚至感覺彼此兩人那糾纏的電流。一次次的吃醋,一次次的說離開,可是那個人,從來不說挽留。
每次,她都是自己走了,又自己回來。一次次罵自己沒出息,可是他偶爾的一個笑臉,就能讓心裡放晴。
如果,沒有那件事……她想,她還是不會如此清醒,不會決絕的離開。
就算那個人說:“你要是走了,我們就永遠結束吧。”
永不相見四個大字深深的敲打著胸口,她憋著眼淚瞪著那個人:“我不會想你的,永遠不會。”
可是剛剛離開不到一個月,她已經想了一次又一次。真的很賤,不是嗎?
在一個深夜,她還是想聽聽那個人的聲音,按下那個熟悉的號碼。卻聽見女聲機械式的回聲:對不起,你撥打的使用者是空號。滴滴滴…………
她在孤單的街道,蹲下來大哭。她離開的時候還在想,是她拋棄了他,是她不要了他,她沒有一如往常的卑微。
可是,他早就拋棄她了。他連電話號碼都刪除了,他們的聯絡,從此真的就斷了。
兩年的感情,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是,就這麼的忘了。她不甘心,落寞的如同開敗後殘存的花瓣。
就是在這個落寞的時候,認識了顧莫生。她在華人交流網上看見有個義工組織,便打電話報了名,假期的時候可以一起參加活動。
其實,也不是懷著什麼高尚的心態做的,只是覺得時間很多,她很寂寞。需要充實自己的生活,才不會不受意志控制的亂想。
這下,才認識了些朋友。最開始和顧莫生也只是點頭之交,直到有一天
大家聚餐,才發現顧莫生也是A市人,兩人這才開啟了話匣子。
“真的?你也是A市的?你什麼時候來的?”
“今年,你呢?”
“我也是今年!”夏小茜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那一級的?”
“A大畢業,就今年。”
“啊?我也是!”夏小茜更是激動:“那你本身就是A市人?”
顧莫生點頭,背井離鄉,遇到一個老鄉這件事也讓他感覺到開心。兩個人算了一算,竟然是同一級,只是從來沒同校過。因為家是一個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