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步青拉著機械式奔跑的許安安看著左側車上焦躁不安的人群,風從耳邊略過,嘈雜全部穿進左耳,又從右耳出來。車燈打在身上,自己彷彿是在鎂光燈下的主角。許安安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跑到馬路的對面,路上的車輛終於又流暢的通行。許安安喘著氣:“你以為你演偶像劇啊?”
“很歡樂是不是?”蘇步青眨眨眼睛。
“這種擾亂社會秩序的行為,也就你能做出來。”許安安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像是小孩子做了惡作劇一樣,尤其是看著剛剛因為自己行為而導致的紛亂。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邪惡小人,總是被道德所束縛。偶爾幹件壞事,也會得到釋放。
兩個人都笑,笑著笑著,發現牽著的手還沒鬆開。許安安連忙抽回來,然後和蘇步青肩並肩往回走。
兩個人肩並肩往回走,許安安突然說了一句話出來:“蘇步青,如果沒有顧莫生。也許我真的會喜歡你。”
如果沒有顧莫生,她便可以和蘇步青笑的時候毫無忌憚,和蘇步青毫不避嫌的牽手,會在蘇步青說要不你湊合湊合跟我得了的時候說,好啊,要不你娶我。
蘇步青一愣,沒有停下腳步,只是淡然的笑笑:“你想說什麼?可惜已經有了顧莫生?所以,你永遠不會喜歡我?”
許安安點頭,顧莫生像是右手中指那裡的老繭,從小學開始寫字,寫到大,已經固定在哪裡,無法改變,
“許安安,你記住,沒有什麼是永遠的。永遠到底有多遠,我倒想試試。”
許安安抬頭看他。
蘇步青的雙手攥緊,剛剛動盪起伏的心跳平靜下來,邊往前走邊說:“你也該試試,試試自己用多久可以忘記莫生。”
許安安不說話,心想,也許真的可以。
是,試一試。
第二天一早工作就談妥,老王趕著回A市,許安安卻沒有一起回去。若是回去,應該還能趕上顧莫生的婚禮,說不定還會被叫著去鬧洞房。這些,她都不願。
蘇步青說:“我在網上訂了麗江的客棧,準備給自己放幾天假,你要去嗎?”
和蘇步青的單獨旅行?許安安想了想,卻也想不出什麼拒絕的理由。自己一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