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要寫宋爾同的負面,畢竟我們同一個行業,得罪了人總該是不好的。”
穀雨想笑又笑不出來,看,這就是現實。老劉即使再如何為吳曼曼鳴不平,但也不得不考慮現實中的得失。
雜誌隔日就要交稿排版,穀雨只有一天的時間,將這篇宣告寫完。
但是她發覺,要將媒體和網路上的髒水為吳曼曼清洗掉,憑藉千字的宣告,毫無可能。她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客觀地向公眾還原一個吳曼曼。
吳曼曼生前,她和她劍拔弩張,互相看不過眼。吳曼曼生後,她對她所有的負面,全部轉為唏噓同情。但這完全不足以讓她寫出一篇客觀公正的宣告出來。
於是,到了夜幕降臨,她還得對著電腦,沒有敲下一個字。
喬遠工作回來,見她桌子堆著一堆零食,一臉苦大仇深地對著電腦螢幕,還以為她在忙著寫稿,走過去揉了一把她的頭髮,笑問:“什麼稿子,竟然能難住我們的大記者?”
穀雨不為所動,但片刻之後,忽然靈光一閃,轉頭問喬遠:“你跟吳曼曼接觸過一段時間,客觀地說說你對她的評價吧!”
喬遠先是一怔,又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人都不在了,你還問這些幹什麼?反正我可以指天發誓,我從來沒對她有過什麼想法。”
穀雨瞪了他一眼:“你別把我想得那麼狹隘好嗎?你最近沒看網上鋪天蓋地訊息麼?吳曼曼人都已經不在,還被黑成那樣?我是要代表我們雜誌社寫一篇替她說話的宣告。”
喬遠皺了皺眉眉,在她身旁坐下:“網上那些訊息,我是有看過一些,確實很過分。背後的推手應該就是宋爾同方面。這件案子是我們所代理,屍檢和宋家阿姨的口供,確實證明是宋小泳推得吳曼曼下樓,這種情形也屬於過失殺人範疇內。但宋小泳是限制行為能力人,還是未成年人,按常理來說,是不用負刑事責任。可宋小泳的例子比較特殊,她的智商沒有問題,生活也能自理,認知能力也和常人無異,而且吳曼曼家人,堅持要訴訟。所以目前來說,還要看警方和檢查機關那邊怎麼做?如果一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