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時,giles的酒醉很有可能也是裝出來的,否則孤文騫不會和我上演一場真的“旖旎風光”,還要故意讓別人聽到聲響,那隔牆之“耳”肯定是giles。
只是我有些不懂,這兩人玩的到底是什麼“遊戲”?難道giles是怕孤文騫做其他的部署給他下套?而孤文騫說今晚留宿在這裡,還特意帶著我,難道是把自己當了人質一樣讓giles放心?
雖然有些問題還沒有想明白,不過我知道這兩人都是狡猾的狐狸,相互算計,相互設計,希望與對方共存,但又希望對方被滅,彼此較量著誰會最後贏。
想著想著,我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過我睡覺認床,換了個新地方我沒法馬上習慣,睡得很淺,迷糊中我感覺孤文騫起身下了床,並開啟衣櫃的門,我猛地也清醒過來。
孤文騫動作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把我的衣服也扔給了我。
我快速地穿上了衣服:“我們是要離開嗎?”
“對,”孤文騫走進了洗手間洗了一把臉。
我也穿好了衣服,從衣櫃裡拿出我的包,取出手機一看時間是凌晨三點。
我們走出房間,孤文騫帶著我快步離開了這幢建築樓上了他的車。
我看到整幢樓裡只有走廊的燈是亮著,所有房間的窗戶全是黑的,四周安靜異常,車子開出了高爾夫場,我也沒有看到韓谷山和左彬的身影。
孤文騫的精神異常的好,一點也沒有迷糊之色,我望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問,我心裡明白,giles一定是已經離開了這裡。
孤文騫開車回到了別墅,他讓我先睡,他自己去了書房,只到天亮他都沒有進臥室,我也一直沒睡著。
在我做好早飯時,才見他從書房裡走出來進了臥室,換好了衣服後下樓來到了餐桌旁。
我們仍按以往上班的時間進了公司,走進辦公室放下包,我把手機放在衣服口袋裡,然後走進了洗手間。
我把昨晚獲得的線索快速地發訊息告訴了hale,雖然不清楚giles到了塞班會住在哪裡,不過我知道hale得到了我提供的這些線索就夠了,他肯定有辦法把giles找出來的。
果然一週後,我在新聞裡看到了giles被國際刑警組織抓捕的訊息,不過抓捕到他的地點不是塞班而是普濟島。
這個老狐狸,看樣子他還是不放心孤文騫,肯定是自己變換了藏身地,不過再狡猾,仍難逃法網。
giles被抓後,我雖很興奮,不過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我都知道giles被抓,孤文騫不可能不知道,我不知道孤文騫是不是會懷疑我走漏了訊息,我時時觀察著他的情緒變化,可是他就像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平靜,連左彬和韓谷山也沒有顯現出什麼異樣之舉,只是韓谷山每次看到我時的神情總是陰沉的。
孤文騫那次帶我去高爾夫場就像是開啟了一個缺口一樣,他開始帶著我頻繁接觸黑幫勢力,那個陵南高爾夫球場果然是他們活動的中心。
他還帶著我進入了“竹幫”的中心,幫裡每個人見到我都極其恭敬,我從中瞭解到了不少的幫規。
他還帶著我參加了不少的聚會,這些聚會里的人物不再是白道里的政要和財閥,而是都是黑勢力的老大。
聚會的地點從來沒有重複,有時在奢華的酒店,有時在廢棄的倉庫,有時還會出海在豪華遊艇上。
他向別人介紹我不再說是他的未婚妻,直接說是他的夫人,對他如何在眾人面前稱呼我,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獲取到了源源不斷的線索。
他們如何進行交易,交易的方式和規矩,經常交易的地點等等這些情況我都已瞭解,我甚至還得知了幾筆交易的具體地點和時間。
我不但獲得了這些線索,還在聚會中看到了好幾個挺有名氣的人,這才讓我真正明白,原來不是隻有孤文騫是黑暗的,用光亮的身份來掩蓋背後的黑暗的人還有很多,很多人甚至比孤文騫還要黑暗。
我把得到的這些線索沒有遺漏地全都告訴了hale,hale大讚我做的好,不過讓我要更加小心,他說我得知的線索越多,我就會越危險。
我也發現了有兩次我單獨出去,有人跟蹤我,我能確定那不是暗中跟著我的保鏢,有一次差點又上演了半路被人劫走的一幕,還好保護我的保鏢及時出現才化險為夷。
白道里都有互相算計爭鬥的,黑道里這種情況更甚,孤文騫能做這麼大,肯定也會樹有仇敵,他現在這樣高調的